我說完之後,她止不住的哭了起來,我也沒有起身安慰她,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而且這安慰其實沒啥用處,因為解決問題的核心,就是解決掉他前夫,而我不可能幹那種殺人放火的事情,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瞭解清楚情況,再下決定。
她在沙發上哭了大概十多分鐘,我就這看著她哭,如果我是個未經世事的小男生,也許我會過去安慰他,可惜,我是個死裡逃生這麼多次的人,感情,感情要過命才是真傢伙,不然所謂的感情,不過就是那嘴巴的薄情寡義。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他會知道你們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任何害你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聽說的。這種瘋子,我,沒有給他說過什麼,一定是其他給他說的。”
她一邊抽泣,一邊解釋道,我知道不一定是她說的,很可能是其他人說的,也可能是那傢伙跟著她,然後自己知道的,不過這個不重要了。
“既然你已經到這裡來了,我索性給你說說我和他的事情吧,如果真的可以,我希望他死!”
薛姐停止的抽泣,有些悲傷的表情上,開始訴說她的事情:
我十二歲便出來打工,我是川省那邊的人,家裡邊也比較窮,總共5姊妹,所以作為老大的我,理所應當的早早出來打工供家裡邊的弟弟讀書,我妹妹和我一樣,只讀了二年級就沒有讀書了。
我和同村的人一樣,最開始就是去廣市打工,那個時候,廣市那麼確實招工比較多,最開始我們是在一家做玩具的廠裡邊打工,也算是能有點錢賺吧,一個月有四百來塊錢的工資,我家一年的收入都才一百多點時候,我的工資就有肆佰了,那時候,別提有多高興,我省吃儉用,把剩下的錢都透過郵政匯給家裡邊,可是,家裡邊要得越來越多,父親總說這裡需要錢,那你也需要錢,所以,我省吃儉用的最後變成了半餓飯剩下錢的匯過去,就這樣持續兩年了,還是解決不了問題。
同村的人和家裡邊通電話的時候說道原來是我父親為了給我弟弟買他想要的東西,所以就花費了很多,然後我父親喝爛酒,所以花錢特別快,我聽到之後決定不往家裡邊匯錢了,那年我十四歲,已經有兩年沒有回家過年了,家裡邊只知道問我要錢,卻從來沒有關心過我在外面是否過的好。
所以為了避開他們,我直接換了一個廠,連同村的人都不知道的廠,自己一個人在出租屋裡邊過著生活,那時候我看著其他女生打扮自己,我也學著打扮自己,後面和其他出去玩的時候認識了我的前夫,那個時候的他看起來很帥,說話也很好聽。
他家是廣市農村的,他給我說他是他家裡邊的獨子,你知道的,獨子就代表著全家都寵幸,所以能嫁給獨子生活一般都不會太差,後面相處著,我們就成為了朋友,漸漸的,我們逾越規矩,我的肚子在十六歲的時候,大起來了,我有點迷茫又不知所措,眼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我讓他負責,應該帶我去見他父母。
他百般推脫,後面我逼著著他,他才帶我回去見他的父母,沒成想,父母居然都是癮君子,根本就不管不顧什麼東西,看到大肚子的我,居然想著讓我把孩子生下來之後,直接賣掉,來供他們去買白粉,他家還有爺爺奶奶,也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我被嚇到了,連夜喊著他離開了他家,我想著我回家去,好歹給家裡邊匯了那麼多錢,就算差不多兩年沒回去,家裡邊好歹也會認我吧。
沒成想,我回去,父親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是要撈起棍子打我,因為我兩年沒給家裡邊匯錢了,這是重點,沒有一句話是關心我的,我母親一直遭受家暴,根本庇護不了我,看著我大肚子,又看著他,我父親把我攆出來了,那個家,沒有一件東西屬於我,雖然他們都是用我賺來的錢買的。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