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事人說了不是我,他們也好像安慰老人說:老人記錯了,老人是不是被我威脅了,如此這般的顛倒黑白,我能怎麼辦?
我只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身上揹著一口黑鍋。
好在丁警官那邊回電話了,說了是我的事情,他說他親自過來。
學校這邊也聯絡上了,學院輔導員也要過來。
唉,一個暗地裡的行動,卻搞得現在放在陽光下翻來覆去的晾曬。
直到10點來鍾,丁警官來了,我把我經過的事情給他說了,丁警官也和老人核實了一些情況,給老人也解釋了。
輔導員來到派出所,我又重新重複一遍,最後在丁警官和輔導員的溝通之下,我才被放出去來,並不是代表著我無罪,還要隨時聽取傳訊,因為,我看到了嫌疑人,他們現在正在去抓捕的路上。
這事情,搞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傢伙逃了沒有,我回到學校,洗把臉,上完課,下午接孩子放學,然後才回到店裡邊,昨天是三雨陪著楊凝曦睡的,今天是小吳值班,唉,我給小吳說了如果有有時候突然沒回來,就要麻煩她們幫我照顧一下孩子,陪她睡一晚。
老人的家人也在今天早上來到派出所了,最開始還是很劍拔弩張的模樣,後面聽老人說不是我之後,才表示感謝,我對這個感謝毫無感覺。
人的臉,就好像那氣候不穩定時候的天,時而風時而雨的,都不過是那戲臺子上的角色,唱的是哪出戏,我也懶得看罷了,現在回想起來,只能祈禱他們抓到那傢伙,不然,我這冤屈難昭雪啊。
三天了,還沒有任何訊息,明天就是週六了,我聯絡了丁警官,說道了這個事情,也說了薛姐的大概情況,只不過沒有說得那麼明顯,丁警官想來也早就清楚了吧。
“明天我安排人手帶著你過去蹲點,你和那個薛女士溝通一下,配合我們的工作,一定要抓住這傢伙。”
丁警官給我電話裡邊的原話就是如此。
我擔心他這幾天才拿到錢,根本就不可能回去找薛姐,也擔心他直接去賭場,或者,遠走高飛。
但是我還是要配合好警察於是第二天中午就來了幾個人,和我從店裡邊走了,我安排三雨接著今晚陪她睡,因為今天我也不確定還能不能回來了。
我們蹲守在薛姐的租房附近,薛姐今天就好像往常一樣的上班回家,只不過她沒有去上班,只是找個地方待著,臨近晚上十來點才回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薛姐才走進小區門,我們就看到一個身影跟著她後面走了進來,小區門口被堵住了,他也毫無知覺的跟著,最後薛姐才進門,我們就聽到的一陣爭吵聲!
是他無疑了,這幾個人迅速的往下圍過去,我也跟在後面,上去幾個人直接就抓著他了!
薛姐雖然早就知道警察在周圍,可是一下子衝進來這麼多人,她也有點害怕,畢竟她是個見不得光的人。
我又一次跟著回到派出所,同行的還有薛姐,作為證人。
再一次的審訊,還是重複著那些話,唯一不同的就是,警察的態度不一樣了,問完之後,我們準備回去了,老人向我表示感謝,說要是沒有我的話,她可能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至於她的子女好像還是那副嘴臉,我懶得搭理他們,給老人說了句沒關係,讓她以後注意關門就行了。
老人還特意留了我的店地址,說等事情結束了之後,在去我店裡邊,我當做是她隨口說說,幾天之後,審訊完了,法院起訴開庭,最後判了五年。
五年,薛姐可以解脫了,只要這五年之內換個活法,人海茫茫,要在找到也很難了。
開庭我沒有去,那種場合我覺得沒必要,去了他反而會記恨我,抓捕的時候我都是帶著頭套和帽子,他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