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有人喜歡我這種安靜的人吧?
現實證明,來這個地方的人,應該都不喜歡安靜的人,因為我自己在這裡喝汽水,根本沒人鳥我,我汽水都喝了快兩瓶了,路向天也來喊我去蹦一蹦,我說身體有點不舒服就不去了,所以,我目送他已經約著第二個人進廁所了。
我覺得要是我,肯定不去,那廁所太髒了,我都是去外面的廁所。
不愧是幾年前就在廁所旁邊有餘位的男人,不愧是天哥,忍耐力果然不一般。
我在這裡站了快2個多小時了,汽水都喝不下了,算了,我出去透透氣吧。
我走到迪廳外稍微人少點的地方透透氣,這裡一對一對的,都在相互啃咬,偶爾還聽見咂吧咂吧的聲音,甚至有的手腳都在遊走,惹得部分景色外顯。
大冷天的,我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就不能找個旅館嘛?
我當看不見,一個人往前面走了走。
外面除了啃咬的聲音外,還是挺安靜的,與裡邊閃爍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比較起來。
不知道岑丹喻現在該在哪裡呢?應該有男朋友了吧?
高蝶也半年多沒見了,她去的那個學校應該受歡迎吧?
鄧庭柯,唉,我怎麼會想到她呢?可能是路向天這傢伙暗示我的。
我不會抽菸,所以,沒有那憂愁的菸圈從嘴裡邊散出來,緩解些哀傷。
可我喝了太多的汽水,所以肚子有點氣,想要一吐為快。
吐了浪費錢,所以我又忍著嚥下去。
“你怎麼出來了呢?”路向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
“裡邊聲音太大了,吵得耳朵疼,所以說出來透透氣,你可以啊,就這兩小時都換了幾個了,小心被掏空。”我看著他。
“唉,你不懂,我是為情所傷,所以需要情來填充,皮囊用了早晚會退去,我的內心一直都是純潔的。”路向天解釋道。
其實很多喊著專一,喊著被情所傷的人,總是藉助著一個又一個的人幫助他們走出去,到最後都是消耗了肉體而沒有將靈魂救活,每次的離別都說著不愛了,不會有下一個了,然後沒兩天又說找到真愛了,這種喊著痛的人,反而都是些皮外傷,而我這種一直沒開始就結束的人,我總覺得沒有和她們發生什麼,可是每當想起的時候,心中總有些遺憾,不痛,只是遺憾。
路向天和於千風都是同一類人都屬於第一類人,他們嘴上喊著疼,肉體卻在不斷的去接觸其他女生,還說道以此來療傷。
我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傷著了,我只是看到他們這麼無盡的播撒青春,我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享受生活了,算是真正的活著,還是我這樣的冷靜站在岸上,才算是活著。
池子裡邊的魚總有熱鬧合群的在遊動的,也有特立獨行喜歡單獨遊走的,它們都是活著的,我不能說誰活得更好一些,只知道活著也有不同的選擇,我選擇不了成為他們,他們可能不屑於成為我。
“走吧,外面也挺冷的,我們在裡邊再玩玩,晚點去吃宵夜呀,今夜無眠哦~”路向天打斷了我的思緒。
他拉著我往舞池裡邊走去,我跟著他有些不和諧的搖擺著。
手有些痛了,我退回到池子旁邊,看著他們盡情的搖擺。
熱鬧要散場,我們也要退場,我看錶已經快12點了,我有點困了了,他才從池子裡邊出來,說剛剛他約了幾個人一塊吃宵夜,他們已經到外面等著我們了。
這傢伙,一如既往的社交廣泛。
我和他出來的時候,確實看到三個女生還有兩個男生在外面站著。
“天哥,這是我朋友,他們一起玩,沒問題吧?”其中一個女生說道。
“沒問題,大家出來玩,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