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你再好好想想,希望我下午回來的時候,能見到一個全新想法的你。對了,另外一個鄉巴佬我已經安排人給扔旁邊了,死不了,什麼時候你想通了,我再把他給放了,免得影響咱們的心情。”
“楚莊歐珀,你最趕緊把我放了,否則我發起火來,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至於那個人和我完全沒有關係,你最好把他直接放了,我也不想牽連任何人。”
“沒問題啊,你什麼時候同意和我在一塊,我就直接把他給放了啊,現在你自身難保,還是趕緊想想我剛剛說的,同意了,什麼都好說。”
“你做夢!”
“行了唄,我做夢去,我走了,你慢慢考慮~”
隨著門關上,蘇玲蘭被關在了一間豪華程度堪位元級帝王配置的套房中,窗簾採用的是手工繪製的真絲華錦,紅色的木質傢俱,上面的墊子都是採用的絲綢縫製,地上的地毯像是新鋪設的羊絨地毯,電視機是最新的彩色電視機,牆上掛著的是某名家畫的幾隻蝦,還有一些書法大作,特別是入門玄關處約3米高的牆面,繪製著一副特別大的山水錦繡圖,一看就是地位不同的人家才能有的格調,這個房間,除了電話打不出去之外,幾乎沒有沒有缺點,所有的東西都是嶄新的樣式,隨便拿一件出去,都能抵得上某些家庭幾年甚至是一輩子的收入。
茶几上擺滿了香蕉,香梨、沒有青色皮子的橘子,還有一份切好的西瓜等非季節性的水果,在這個時期,對於楊伴炎來說,能買到的只有蘋果的時候,它們卻稀疏平常的出現在這裡的茶几上,而蘇玲蘭還在沙發獨自哭泣,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它們的存在,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多看一眼周圍的東西,那明晃晃的陽光透著光線進來,窗外便是風景秀麗的畫卷,只不過無人欣賞。
與此同時,楊伴炎卻被關在一個空蕩蕩的逼仄的小黑屋裡邊,屋子只有一道門和門上的窗戶,窗戶是唯一能透光進來的地方,窗戶上有個破洞,洞口時不時的有點風吹進來,以至於不被悶死在裡邊,這個地方應該就是一間地下室吧。
我的手腳還是被綁著的,此時此刻就好像一條待宰羔羊一般,肚子一直在叫喚,手腳都有些痠麻了,剛開始,我還嘗試著大聲的叫喚,不過叫喚了10多分鐘也沒人理我,看樣子我應該是被關在一個連叫喚聲,都穿不出去的地方了,也可能是人家聽見了也不想理我。
我不知道我多久才能被放出去,剛剛在路上聽到對方說的話,證明主要是綁架蘇玲蘭,而我只是個順帶,那麼我和她應該不會被綁架離得太遠,而且,對方應該是要錢或者有其他的目的,要不然不會這麼把我扔裡邊,所以目前來說我們應該都是安全的。
想到這裡,我的思緒穩了穩,就想著該怎麼逃出去了,電視裡邊這種情況只能等死,可我可能等不到壞人弄死我,我可能就先餓死了,所以我不能坐以待斃,房間裡邊沒有什麼尖銳的東西,但是牆壁是粗糙的那種紅磚,我手被反綁著的,我雖然看不清楚繩子的樣子,但是我感覺應該能行,我嘗試著站起來,這樣的話,我就能把繩子透過磨牆,來磨斷繩子。
就這樣,我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開始磨繩子,磨一段時間,我感覺這個地方的牆壁已經被我磨光滑了,我就往下一個地方過去,也不知道磨了多久,因為看不到繩子,我只能一段時間稍微用力掙脫一下試試,可能磨了2個小時了吧,還是不行,我有些累了,躺在地上休息。
正當我躺下的時候,我聽到有腳步聲過來了。
我趕忙爬回剛剛爬起來的地方,我裝睡著不動的樣子,腦袋稍微往門旁邊側了側,眯著眼睛,但願能看到來人。
大約1分鐘,有人開門了。
“我就說嘛,我下的藥劑量保證沒問題,你看像個死狗一樣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