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索桀鬆開手,雙手緊握,手指關節發出“咔嚓”的響聲。
南姝走到葉凝的面前,瞧見葉凝臉上的傷,也是一陣怒意。
南姝走到戰榮芳面前,穩穩立定,高高在上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瞥了戰榮芳一眼,不怒自威道,“敢問姑姑,你為何傷我的女兒?”
戰榮芳從地上站起來,黑眸子死死盯住南姝,“她昨天徹夜未歸,留在外面和野男人廝混,難道不應該被教訓嗎?身為你們的女兒,敢在結婚宴上私然離開,都不告訴你們一聲,不該打嗎?”
“啪——”瞬息之間,戰榮芳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清脆而響亮的紅痕。
南姝不等她像個潑婦一樣嘶吼,抬手就把數枚銀針扎進她的體內,使她動彈不得,非她的允許不準出聲。
南姝寒聲道,“小凝昨夜是與薄寒年一起離開的,薄寒年身為她的丈夫,合法丈夫帶她離開,不是你口中的野男人,帶她離開也是合情合理,更不存在你口中的廝混!”
“你說小凝沒有告訴我就離開了,但我若事不願意讓她離開,她想離開也離開不了,她不需要問我,我就是預設了!”
“此為其一,你該打!”風馳電掣間,南姝在她剛剛位置的左臉上再次揚起一巴掌,戰榮芳左臉疼的幾乎麻木,嘴角又沁出絲鮮血。
南姝用銀針開啟戰榮芳可以說話的穴位,“接著說。”
戰榮芳想要破口大罵,卻又說不出來話,轉而道,“不管你怎麼說,她當著賓客的面離開的行徑,就是置戰家的臉面於不顧!”
“啪——”
南姝揚起手,一個巴掌甩在她的左臉上,專挑戰榮芳的左臉打,戰榮芳的身子東搖西晃。
南姝娓娓帶著霸氣道來,手指飛快的甩袖而起,“我看棄戰家臉面不顧的人都是你!”
“如若不是你傷害小凝,鬧成現在的場面,誰會在意這樣的事情?是你將戰家的臉面放在地上踐踏!”
“你不一心對向外人,反而雞蛋裡挑骨頭,來找我女兒的麻煩!你不是想讓戰家家裡不合,淪為外人眼裡的談資?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小凝丟盡戰家的臉面?”
“啪——”
又是南姝竭盡力氣的一巴掌,依舊狠狠的打在左臉上。
戰榮芳的左臉被打的觸目驚心,令人愕然,她的左耳一陣陣的轟鳴。
如若不是南姝的銀針封住了她的穴位,使她動彈不得,此刻她也禁不住,直直往後倒去。
南姝擺了擺右手,打的她掌心都痠痛了,南姝目光犀利,語調充滿著命令的語氣,是與生俱來的威儀,“向我女兒道歉!”
說話間,南姝的右手再一次揚了起來,眼神冰冷。
戰榮芳臉色煞白,一顆心臟跳的七上/八下,呼吸都痛苦,面對南姝的話也不知所措。
“慢了——”南且聲調很冷的聲音響在寂靜的大廳內,緊接著一陣掌摑的聲音綿綿不斷,不絕於耳,她左右開弓,動輒幾十下。
戰榮芳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全是的血液凝固,眼前的世界彷彿坍塌了,光暈旋轉變化,一道冷聲再次傳來,“向我女兒道歉——”
戰榮芳從頭到腳一陣寒意,冷汗一滴一滴從額上滴落,這一次她不在遲疑,張開嘴巴發出微弱的聲音,“我……我……對不起……葉凝。”
她知道若是她沒有像葉凝道歉,南姝一定把她打到道歉為止,不然不會善罷甘休!
她現在的樣子肯定鬥不過她們,她還需要再忍忍。
戰索桀看見她這副樣子,心中才算微微解氣,走到她的面前,看她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他眼神冰冷,毋庸置疑的道,“以後,你再敢對著小凝傷害一分,都不會再如今日這般輕鬆。”
“你記住,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