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國場不想說,只是現在的狀況他實在不知道僅僅憑自己所知道的那一部分能不能訴說全部的事實。
正在國場為難之際。
一旁一直緊閉著的門開了。
“丸尾龍彥!!!”虎撤像發瘋了一樣的向走出的那個身影撲了過去。
見到虎撤,丸尾並沒有吃驚。
他的眼神恍惚,手裡拿著一件什麼東西。
“啪——”一件白色的襯衫摔進虎撤的胸口。虎撤不解的開啟一看,幾塊已經風乾的暗紅色血跡佈滿了整件襯衫,到處都有大小不一的裂痕,裂痕處也滲透著血跡。
“這是他的遺物。”隨著丸尾開口,一陣巨大的嘈雜的電子音樂聲掩蓋過眾人吃驚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野間醫生的話
“如上所述,雖然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表明他已經死了。但是以他當時的狀況絕對活不了這麼久。”野間站在手術間裡,兩手插著腰,他停頓了一下等待大家的反饋。
眾人表情凝重,沉默著看向一邊做著不斷在翻著一大疊資料的渡邊。
渡邊此刻也緊皺著眉頭,認真的檢視著野間拿來的資料,露出從未有過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拿下眼鏡,揉了揉微微刺痛的太陽穴,嘆了口氣。
“的確如他所說。”然後,他看了一眼一直在旁無語的虎撤,“紀夫可能真的……”
“不可能!”虎撤突然這麼說道。
他略顯乾澀的喉嚨在原本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疲倦與落寞。
“醫學是不會騙人的。”野間絲毫不在乎房間裡壓抑著的氣氛,聳了聳肩,客觀的說出這個事實。
“這絕對不可能。”緊接著小林也叫了出來。
“大姐頭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死掉了。”山田更加的憤憤。
看到眾人顯然激動的情緒,野間搖了搖頭,無奈的看向一旁唯一冷靜的渡邊。
“喂!我說你讓他們控制一下情緒好不好?”
渡邊顯然也沒有心情,他白了一眼野間,隨後繼續看著手裡的資料。
“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野間完全不想參合進這種黑道糾葛中。他明明還好好的在診所裡看A片,正在高潮時接到了丸尾的電話,說是找他有點事情,不一會兒就看到這麼一大群人跑到自己診所裡開始對著自己興師問罪。
“你上面寫著,斑目紀夫送進來的時候,大腿部和胸部都中了槍?”渡邊看著入院記錄問道。
“怎麼了?”野間完全沒有料到渡邊會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子彈只拿出來了一枚?”渡邊輕蔑的看著野間問道。
“你他媽的拿給我看看啊?”看到渡邊挑釁的眼神,脾氣暴躁的野間憋不住了,“一槍打在左心房上,誰他媽眼力這麼準!都可以去當狙擊手了!!!”野間憤憤的抱怨道。
“你什麼眼神?什麼意思你?你這樣子就是對我醫術的侮辱!!!”
“我說了什麼了沒有?”渡邊沒好氣的攤開手問道。
“你雖然沒說,但你那副千年不變的死魚眼,我一看就知道你在想什麼!”原來渡邊和野間是認識的。
“是你自己醫術不高,拿不出子彈,現在倒賴在我頭上了?”
“誰賴你頭上了?你這是對師兄說話該有的口氣嗎?”野間覺得自己肺也快氣爆了。
“叫你師兄,你應該要有師兄該有的技術。不然師傅在酒泉底下都會被你咒醒。”渡邊也沒好氣的回答。
一來一往,兩人誰也佔不了便宜。
“你們別吵了。”鷹司在一旁開口阻止到。
他們兩人互看了一眼,不爽的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