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涵看它和以前毫無二致的模樣，摸摸下巴，問：“沒區別？”
舒克抬手捂住胸口：“心臟不太舒服，運動激烈一點就好像受不了，隨時會失去意識的感覺。”
凌涵若有所思的點頭：“其他的反饋呢？”
舒克想了想說：“滯澀感沒有了，速度比原來快，桎梏住自己的那層感覺消失了，但更加能感覺到身體隨時會脫離掌控。”
凌涵點頭：“剛才你體內用的是普通機器人的心臟晶體，現在我們繼續測試。”
舒克又乖乖躺上去，躺之前看了一眼還在跳動的機械心臟，它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心，原來長這個樣子的。
一個半小時後，帥氣的“男人”睜開眼睛，懵懂的看向凌涵，一個直挺挺的起身就站了起來，毫不考慮自己根本沒穿衣服，開口：“美麗的女士，需要我的幫忙嗎？”
“果然如此。”凌涵輕聲咕噥了一句，然後揚起笑臉，說：“親愛的機器人小朋友，跳個舞唄。”
“好的，女士。”然後機器人身體裡出現一段悠揚的經典音樂，機器人也翩翩起舞。
凌涵努力憋著笑，說：“我要聽兒歌，就……數鴨子吧，你邊唱邊跳。”
“好的女士。”
凌涵笑得眼淚都出來時終於良心發現，把機器人的晶片拔了下來。
又一個小時後，“男人”再次睜開眼，起身看著凌涵。
凌涵看著傻愣愣的舒克，歪頭滿臉笑容在它眼前揮了揮手，“喂，傻了？”
舒克一手拍掉凌涵揮舞的小手，白了一眼：“你才傻了。你這個笑容很詭異，像做了什麼壞事。”
凌涵抿著嘴，笑容卻更燦爛了：“會懟人，說明清醒了。剛才有印象嗎？”
舒克回憶了一下，有點無辜的搖搖頭。
“咳咳”凌涵正了正色說：“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你會產生自主意識是因為你的大腦和別的機器人不同，而你的心臟裡面應該有某種能夠控制你身體的東西，這種東西可以讓你的身體達到一個更好的平衡，卻也有安全隱患，你現在自己也有感覺了，一旦被某些人知道並利用，就會變成他們控制你最好的把柄。”
“至於你說的他們安裝在你頭上的東西，我暫時只找到了那一個。”凌涵摩挲著小鐵片，思索為什麼每個機器人頭上都有。
“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要進一步查大腦和心臟，單靠我一個人比較麻煩，我需要幫手，我能保證的是，我的兄弟們你可以像信任我一樣信任他們。”
“我只信你。”舒克盯著凌涵的眼睛，說完這句之後再不開口。
凌涵瞬間感覺到壓力和挑戰：“也行。”未盡之言帶出了她眼裡濃濃的興趣。
舒克咧了下嘴角，它就知道。
“我先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你除了機油和電，還吃什麼嗎？”凌涵走出去把手洗乾淨，取了份邱大廚做的蓋澆飯美滋滋吃了起來，還冒著熱氣呢。
舒克看著凌涵乾飯的樣子，很好奇：“很好吃嗎？我平均一年充一次電。”
凌涵想起了它身體裡拆下的備用電池，果然它使用的都是這個時代最頂尖的東西，一般很少有續航這麼久的電池。
“你想吃嗎？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在你身體裡裝個榨汁機差不多功能的，加上味覺和嗅覺神經，你就能體驗吃東西的樂趣了，東西裝滿後你把果汁和渣渣倒出來就行。”
舒克眼睛亮了亮：“好。”
凌涵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是想要以機器人的形態還是其他種族的形態，自己選一個，我能辦到的儘量都幫你做到。”
舒克低頭想了很久，它問：“我能變成一隻足球嗎？”
凌涵：“……”你在給我出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