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宮寒,你傻了”看著笑出花一樣的高寒,週三斤懵了,不會因為五毛錢把高寒給氣傻了吧,不至於啊!回過神的高寒趕緊坐在週三斤的身邊,“現在是几几年”高寒迫切的問道。“1990年9月3號,星期一,早上六點半,靠!我看你是真瘋了”週三斤一邊整理被子一邊說道,“你要再這麼神神叨叨的,我可要去請馬婆婆給你跳一段了啊”。
真的重生了,小說裡的情節真的發生在我的身上了,我就是那個萬中無一的高手啊,高寒心中竊喜,“好了三斤,我逗你的,我就是看看你突然醒來,還記不記得今夕是何年”高寒打趣的說道,“我不記得今夕是何年,我只知道上週報名的時候,老師就讓咱們今天去教務處搬書,你要再磨磨唧唧的,可就要遲到了啊”週三斤看著今天有點不對的高寒說道,平時也沒見高寒文縐縐的啊,怎麼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沒錯,高寒重生到了高二開學的第一天,在上一世,也就是在今天,高寒見到了他牽腸掛肚了二十年的女人,如今高寒回到了那個最美好的年華,他誓要做一回那賽過神仙的人。
高寒騎著二八大槓帶著週三斤來到了翼德中學的門口,在那個年代家裡有一輛二八大槓都算是比較好的家庭了,高寒父母是鋼鐵廠的工人,所以家裡算是比較好過的,兒發小週三斤家裡就比較貧窮了,父母都是農民,祖祖輩輩都是靠種地和喂牲畜補貼家用,到了周父這一代還算是將養殖弄出了點名堂,可這也支撐不了再給兒子週三斤配一輛二八大槓,所以高寒就理所應當的成了週三斤的司機,拿週三斤的話來說,誰叫你家有錢,“嘿,你這是仇富啊”高寒每每都是用這句話懟回去。如今重活一世的高寒就更沒有在講出這些話了,怕的是傷了週三斤的自尊。
高寒他們生活的鎮上,相傳當年張飛在這裡餵過馬,所以鎮上很多張姓的人家往往都以張飛後人自詡,加上鐵路也通到了鎮上,所以這座小鎮算是西南邊角上一塊炙手可熱的地方,可現在只有高寒這個重生的人才知道,在二十年後,偏偏也是這條鐵路阻擋了小鎮的發展,可謂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在當地教育局的資源傾斜之下,翼德高中也是應運而生,顧名思義,沾了張飛的光。
停好腳踏車,高寒和週三斤兩人便是趕往教導處,高二的班主任梁飛已經在門口等著這些學生過去了,當高寒二人趕到的時候,其餘三名同學已經早他們一步到了,高寒看著眼前這個帶著眼鏡的精幹男子,不由得感慨,上一世被謝嫣然誤會之後,高寒便開始了自暴自棄,眼前這個梁老師非但沒有放棄他,還屢次苦口婆心的勸導高寒,試圖讓他不要就此墮落下去,在最後看著高寒心意已決的時候,還是主動讓高寒出了校門後去他給聯絡好的老師傅那學一門手藝。所以高寒對這位老師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梁老師好”高寒深深的鞠了一躬,是這一世的尊敬,也是為上一世那個不可一世的高寒道歉。
“好,都到齊了吧,咱們爭取兩趟把書搬完。”梁飛看了一眼高寒,心想這個學生還不錯。
眾人分做兩批將課本書籍都搬運回了教室。“好了,辛苦大家了,現在已經七點半了,可能同學們陸陸續續的都會到教室了,大家要上廁所的就快去,想休息一下的就到教室外面轉兩圈,七點五十咱們準時回到教室裡來。”梁飛看著高寒等人說道,其它三個同學都是各自散去,高寒拉著週三斤向外走去,“走,轉兩圈”,週三斤詫異的看著高寒,“有什麼好轉的,去年你高一還不是在這個學校,牆上都是你的腳丫了,還轉個毛啊!”雖然嘴上在吐槽高寒,可是人卻不自覺的跟著高寒走了出去,畢竟高寒腦子好使,而且從小到大週三斤都是跟著高寒。週三斤不知道的是,十年後,也就是兩千年的時候這座高中會被徹底拆除,雖說拆除的只是一幢建築,可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