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行。”
燕珏掃了他一眼,帶著幾分煩躁:“為何不能分辨,能炸的就是真得,不能炸的自然就是假的,你找真得用來研製,自然事半功倍。”
“哎,陛下有所不知,這真得想知曉,只有一條路就是炸了,可一旦炸了,是能知道是真得,可裡面東西都炸沒了,如何能知曉配方啊。”
“若是不炸的,那裡面東西費點勁,確實能查出來,可就算查出來,到底也是假的,研製假的,對我們復刻毫無幫助。”
林從文抬起手摸著眼角,餘光打量著陛下的臉色,見他臉色難看,心提了起來,陛下如今肯定反應過來,他們都被北荒耍了的事。
惱怒之下,誰知道,會不會拿他們兵部開刀子,不對,這個時候,正是需要兵部的時候,陛下若不是瘋了,定然不會拿兵部下手,想到這,默默鬆了一口氣。
燕珏只覺得心裡窩著火,憋得他快要炸了,咬著牙:“北荒忠勇侯府好樣的,真是朕的好臣子啊,在這個時候還整這一出,當真是好算計。”
“從今日起,北荒的糧草全部斷了,朕倒要看看,沒有糧草的北荒,到底要如何應對韃虜,若是不能攻下韃虜,忠勇侯全族獲罪,該死。”
一甩衣袖,轉身怒氣衝衝離開了。
林從文還跪在地上,被同僚拉了一把,才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面色舒緩了不少:“陛下,這是將罪責,都算在北荒頭上了,如此一來也好。”
其他人附和著:“是啊,如今看來,這北荒如此膽大,怕是有造反之意,一旦一個諸侯開始,就怕其他諸侯,也不會安分守己。”
“更別說北荒,還有那些神兵利器,一旦跟其他諸侯合謀,到時候京城危矣,就算派兵圍剿能成,對朝廷來說損失也太大了,到時韃虜趁機再攻來,可就完了。”
“……哎”
眾人為官多年,哪裡能不知,只是如今的局面,對朝廷來說確實被動,本來還有侯爺在手上,沒想到陛下讓侯爺回去,這下是徹底沒轍了。
不然還能拿侯爺,來威脅下北荒,君不君子無所謂,不亡國才更重要,哎,終究是想想,現在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