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早就聽見了沈鴻烈的大嗓門,遠遠的迎了上去:
“沈大哥,收穫怎麼樣”?
“一個少將,兩個大佐,就是臭了點,老弟,你給我說道說道,怎麼回事,鬼子怎麼這麼不經打”?
“下了巴豆,估計拉脫了”。
沈鴻烈豎了豎大拇指,讓手下把三個鬼子軍官扔下來,三個騎兵早就被燻的睜不開眼了,聞言急忙打馬上前,把三個捆的粽子一樣的鬼子扔下了馬。
一個少將,兩個大佐,陳風捂著鼻子,用腳扒拉了扒拉三個鬼子的頭,等三個鬼子唉哼著抬起頭來:
“波田重一?高橋良?佐藤要”?
三個鬼子扭動了半天,見實在沒法掙脫,認命了,波田重一努力抬頭看著陳風:
“冷槍對麼?支那人都像你這麼卑鄙麼?無恥的下藥行徑都能做出來,恥辱,你是軍人的恥辱”。
“波田,對付你們這群畜牲,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你也熟讀中國歷史,不知道兵不厭詐麼?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再說了,你們不去村子搶糧食,我們下再多的藥也沒有用”。
一旁的佐藤要突然大叫起來,嘰裡呱啦一陣鳥語,不過陳風聽懂了,臉色陰沉下來:
“你是佐藤要還是高橋良?想押著百姓上山,看我們敢不敢開槍?果然夠無恥的,可惜沒有機會了”。
“寧波”!
“到”!
“砍了”!
“是”!
見寧波拔出大刀,佐藤良有些後悔了,自己不應該說這些的,只為了一時痛快,項上人頭不保啊!身體和蛆蟲一樣扭動,掙扎的想掙開束縛,他不怕死,怕砍了頭靈魂找不到回島國的路。
寧波一腳踩在佐藤良脖子上,手起刀落,佐藤良腦袋瞬間搬家了,鮮血飆出了一米遠。
波田重一和高橋良不敢說話了,砍腦袋太可怕了,兩人都不怕死,就怕惹怒了冷槍被他砍了頭。
“沈大哥,這兩個臭蟲你還有用麼?有用你讓人找水衝一下帶回去,沒用的話也砍了吧!兩個渣子,幸虧我們行動的及時,要不明天他們可能押著百姓上山了,畜牲不如,活著也汙染空氣”。
“冷槍老弟,沈大哥接到了命令,一切行動聽你指揮,你看著辦,殺頭就不錯,這位壯士刀法非常好”。
寧波笑的很靦腆,不過在波田重一和高橋良眼中就是魔鬼的笑容。
陳風看向寧波:
“砍了吧!抓緊讓人處理了,太臭了”。
寧波對著兩頭鬼子溫柔的笑了笑:
“波田,高橋,忍著點,一下就過去了啊”!
兩人劇烈扭動起來,嘴裡嗚哩哇啦的喊著,非常害怕的樣子。
噗!噗兩聲,兩個鬼子也步入了佐藤良的後塵,一起回老家見天照大神了。
天亮了,所有的圍殲也結束了,新四師和魯南支隊正在清理戰場,雖然沒有什麼重武器,但這是八千人的支隊,槍彈手雷太多了,加上自己帶的武器,每人最少背了兩支槍,身上提溜達掛的掛著子彈和手雷,知道蒙山游擊隊人不多,雙方指揮官考慮的非常周到,不但把屍體全部埋了,日軍昨晚留下的惡臭的殘局也都清理了。
沈鴻烈讓隊伍帶著繳獲回了孟良崮,他們幾千人在這裡,光一頓早飯都得讓蒙山犯愁,自己不打算走了,帶著一個警衛排打算看陳風彙報戰況,等著分戰功,殲滅一個支隊,這樣的戰功陳風可能看不上,但沈鴻烈趨之如騖。
楊青峰帶著魯南支隊的支隊長也過來了,支隊長看起來心情不錯,給陳風敬了個禮:
“冷槍隊長,魯南支隊隊長駱兵向你報道”。
“駱隊長千萬別客氣,你們能來幫忙,我沂蒙游擊隊萬分感激,讓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