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日軍兩個師團的攻擊,一二二師自中將王銘章到普通士兵全師上下摩拳擦掌,滕縣保衛戰出了大彩,後來因為建制被打殘,一直到武漢會戰結束才算恢復了元氣,一年多了啊!好懷念和鬼子血拼的日子啊。
日軍3日在左翼投入了五百架次的轟炸機,有三百架是奔著潛江陣線去的,一二二師是大日本皇軍的恥辱,這次發誓要雪恥,不敢再言全殲,但最低要求是打殘他們的建制。
三百架轟炸機犁完地,同樣十八門野戰大口徑榴彈炮開火了,一個小時的炮擊,山炮野炮迫擊炮掩護著裝甲部隊和步兵進攻,整個潛江防線山呼海嘯,這樣的陣容動作,對面哪怕是中央軍的嫡系也扛不住兩個小時,不過一二二師完全無視了日軍的陣容,前輩掙下的臉面,絕對不能丟在自己手裡。
反坦克壕,輕重機槍構築的火力封鎖,衝鋒槍精準打擊叢集衝鋒的日軍,快速移動的六零火極速射,大口徑機槍打爆日軍的坦克裝甲車,日軍從上午十點半展開的攻擊,到下午六點止沒有前進一步,沒有拿下一寸戰壕。
潛江縣城,靠近東門的地下防空洞,幾個參謀看著戰損有些頭疼,一天的時間,雖然擋住了日軍的攻擊,但一二二師同樣損失慘重,傷亡達到了可怕的兩千三,等於戰鬥力還剩下九成,除了犧牲的官兵,一千四百多個傷員大多數是重傷。
“師座,我們需要攔截幾天,這樣打下去,打到第五天我們就撐不住了,後面荊州還有十萬兵力,我們”?
王銘章揹著手在檢視牆上的地圖,背影沒了滕縣保衛戰時候的決絕和蕭索,但似乎多了些厚重和穩健。
“盧參謀,樣打確實撐不過五天,三天都是問題,但我們不能退,更不能打一天就求援,後面兄弟部隊很多,但都在死死的盯著我們,一年多的時間,要什麼給什麼,一個川軍師,兵力比中央軍的王牌師還多,裝備軍也比所有的師要好,打一天就撤,我們還有臉麼?幾千萬川蜀同胞以我們為榜樣,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在滕縣大不了一死,在這裡死了都是恥辱,你明白麼”?
王銘章越說口音越重,直到說完最後四個字轉過身看向了盧參謀,眼睛裡竟有些嗜血的光芒,盧參謀趕緊解釋:
“師座,卑職從來沒想過退卻,但這樣打下去真的不行,得想別的辦法”。
王銘章目光緩和了很多,掃了眼屋子裡的作戰參謀和副職,見所有人都挺直了腰桿無畏的和自己對視,滿意的點了點頭。
“把十八門75mm野戰炮秘密拉上來構築陣地,每門炮一個陣地,相隔五百米以上,不要排成直線”。
“通知八個特戰團做好準備,帶齊所有的六零火,今晚反攻,目標日軍所有的炮兵陣地,我方陣地留下三個團防禦,剩下的三個團佯攻,日軍肯定防備森嚴,不需要再搞什麼無聲戰鬥了,特戰團接敵以後迅速穿插突破,必須打掉日軍七成以上的炮火”。
“是”!
王銘章是打算死守,但沒打算死腦筋的去守,有八個特戰團不利用,那是腦袋進水了。
日軍雖然也開始搞特戰了,那只是小規模的騷擾滲透和反滲透而已,除了冷槍的特戰隊,自己的特戰團應該是國軍特種作戰的鼻祖了吧!哪怕第五戰區的特戰旅也沒有自己成立的時間早。
今日一戰,造成傷亡最高的依然是航彈和炮擊,飛機暫時沒什麼辦法,武漢和九江還有安慶機場密不透風,但兩個師團的炮群必須給消耗掉一部分,不然仗沒得打。
自七月份高層組織了反擊武漢的座談,雖然最後在小諸葛的建議下打消了念頭,但還是想跟著冷槍的步伐加強軍隊的火力,八月初,第一批六零迫擊炮和大口徑重機槍採購來了,一二二師作為特戰精英師,有幸分了一百六十門六零迫擊炮和二十挺大口徑重機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