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擊隊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行軍,到達了一個叫東郭的小鎮子,把隨身物資都藏了起來,每人只帶了一把手槍,進入鎮子上的一家客棧,叫開門,都快十二點了,掌櫃的不情願的開了門,發現是一群年輕人,腰裡都彆著傢伙,還以為遇上土匪了,剛想喊好漢饒命,陳風拿出了一摞大洋遞給他:
掌櫃的,實在抱歉,我們臨時路過,麻煩給安排桌子好酒好肉,另外安排幾間客房,燒點熱水,我們休息一晚,明早就走。
掌櫃的看到六七個人灰頭土臉的,有男有女還有半大孩子,覺得不像土匪,對方又出手闊綽,接過大洋掂了掂,不下於二十塊,當時都變了臉色,臉上迅速洋溢起了笑容:
幾位客官裡面請,稍作一會,我馬上給安排。
把陳風七人一行讓到桌子邊坐好,示意幾人稍等,便往後堂跑去,喊起來兩個夥計,便開始安排做飯燒水,把自己婆娘也喊出來了,讓趕緊燒火。
自己提了一壺開水,先給陳風桌子上泡了壺茶葉,說了句客官慢用,便去一起忙活飯食了。
十多分鐘開始上菜了,夜間天冷,都是炒熱乎了端上來的,老闆收了大洋,也沒小氣,全是硬菜,沒等菜齊,陳風吆喝著趁熱先吃著,八個硬菜,一盆羊肉湯,一笸籮大白膜,吃了半個多小時,眾人才滿足的靠著椅子上喝茶。
掌櫃的請示需要幾間客房,準備先給送熱水,陳風要了四間,劉彩雲單獨一間,其餘六個人兩個人一間。
等熱水準備好了,各人回了房間,洗去了一身的疲憊,今晚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一個多星期沒有摸到床沿了。
陳風六點就起床了,安排掌櫃的準備好早飯,又給了掌櫃一摞大洋,讓準備點乾糧和豬頭肉,掌櫃的本來昨晚還有些擔心,擔心一群人對客棧下手,見天快亮了,眾人還準備吃早飯,還要打包帶走,放下心來,安排夥計去商鋪砸門購買豬頭肉和餅子,自己帶著婆娘去做早飯。
七點鐘,陳風叫醒了眾人,雖然非常迷戀躺在床上的感覺,但還是趕緊洗漱了一番出來了。
吃完早飯,帶上了乾糧,眾人出了小鎮子,找到自己昨晚藏起來的裝備,準備繼續出發戰場,即使沒有行動,也要隨時把握戰場動態。
徐州,中央日報社的幾名記者出發了,今天要去滕縣拍照採訪,李宗仁安排了一個營的官兵護送,對安全相當重視,除了中央日報社的記者,還有第五戰區慰問團,還有司令部的兩個通訊員,李雲煙經過耍無賴式的爭取,終於讓司令同意了她去滕縣,帶著下屬陳薇和電臺,也坐上了去往滕縣的汽車。
滕縣,鬼子的屍體全被運來了,整整齊齊的擺在大街上,繳獲的裝甲車和坦克也找人開來了,陳列著等待記者到來,其它武器彈藥和裝備,全部留給了前沿部隊,不過王銘章專門吩咐七七二團帶來了一門九七式曲射炮和一箱炮彈。
上午十一點半,車隊到了,有一個營的兵力護衛,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起歹意。
幾個記者下了車,拒絕了先去師部休息,來到擺放日軍屍體的街道便開始了忙活,鎂光燈咔咔作響,他們都是帶著使命來的,知道什麼最重要,尤其是赤柴八重藏的屍體,耗費了無數膠捲,赤柴八重藏的臉上被擦的乾乾淨淨,軍裝也整理的整整齊齊,雖然少了胳膊腿,但把照片放到報紙上確認身份沒有任何問題。
李雲煙和陳薇帶著一個班的兵力乘坐一輛卡車,直奔龍山陣地,出了五戰區後她的身份是司令部通訊班長,這身份高的嚇人,沒有哪個去阻攔她們,王銘章聽到訊息哭笑不得,馬上命令自己的警衛連分出一個排跟上保護,無論如何不能讓戰區司令部的人在自己地盤上出問題。
兩輛汽車直奔龍山前沿,七二二團正在警戒和休息,放棄了鬼子軍營,把能搬走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