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白天觀察的山坡,鬼子軍營還有燈光,不過白天看到的大部分帳篷都隱入了黑暗。
陳風下達作戰命令:
“今晚的目標是兩個軍火帳篷,帳篷北邊是兩挺重機槍,對著川軍的戰壕,南面和東面最少各有一挺歪把子,三十多個日本兵在守護,隊伍運動到帳篷南面,所有的衝鋒槍對準軍營,一旦暴露,迅速向軍營裡的帳篷開火,之前突擊隊的成員加上吳天祥,隨我進去摸哨,能用刀就別用槍,一旦暴露,迅速撤出來,所有手榴彈扔進軍火帳篷,寧可炸掉也別留給日本人,一旦摸哨成功,二十人警戒,另外的人負責搬運彈藥,吳天祥負責去東側五百米處聯絡防線上的川軍,讓他們派人接應,注意鬼子的暗哨,一切行動看我手勢,出發”。
輔田正二正在帳篷裡喝著清酒,他是跟隨師團長從日本坐運輸機來的,在青島轉場後到達濟南,帶了兩個聯隊的兵力坐火車到的鄒縣,然後來到滕縣戰場,自己帶的這個大隊是從山西戰場撤下來休整的,戰鬥力非常強,在之前的戰場上取得了驕人的成績,不過大隊長帶隊衝鋒的時候被支那人打死了。
想想中午到達時第十師團軍官的表現就覺得可笑,一群失去了膽魄的懦夫,一再強調一個什麼狼突隊的厲害,除了能證明他們自己的無能,還有什麼用呢,下午師團長派人來封鎖南門,並伺機攻擊,竟然沒人主動申請,他們懦弱的可怕,根本不配做帝國的軍人。
師團長提醒自己要做好戒備,這個必須要聽,跟了師團長八年了,師團長從來沒有錯過,自己親自佈置的防禦,四挺機槍防守彈藥,一個小隊防守軍營,暗哨都是自己親自挑選的,這樣的防禦那個狼突隊還能偷襲成功,自己敢把肚子劃開玩。
喝著清酒,搖晃著腦袋,輔田正二根本不困,腦子裡全是興奮,還以為自己上不了戰場了,沒想到因為磯谷廉介的無能,一封電文把自己送來了,今晚休息一天,明天就要拿下南門,做第一支進去滕縣的部隊,聽說支那花姑娘非常保守,自己曾經因為在日本猥褻女學生差點被開除軍籍,在這裡不用怕了,聽說帝國對軍人最好的獎勵,就是不限制他們的野獸行為,輔田正二舔了舔嘴唇,憧憬著進入滕縣後的情景,眼神中充滿了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