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講了自己和杭城的淵源。
「不瞞您說,我本是杭城郊外那座山寺後的一株冰清芍藥,這樣算來,杭城也是我的『故鄉』。不過自從我飛升上界,已有幾百年未曾來杭城了。」
「那你這次來,覺著杭城變化很大嗎?」溫傾時溫聲問。
「是啊,滄海桑田,不過如是。幾百年,多少人來人往,他們穿的衣裳和故時都不一樣了,更別說房屋和街道。」宛芍眼中浸潤著回憶的溫柔,喃喃,「不變的唯有江水湯湯,山林古剎,瞧著挺感慨的……」
「呵,說累了吧?那你想不想聽聽,我眼中的杭城?」濃濃的笑意隨著始終優雅溫柔的語調,從玉牌裡再度傳出來。
宛芍聽了微微好奇:「您也來過杭城啊?」
「是來過幾次,最近的一次恰是幾年前。」溫傾時語調說著就一變,拖拽的尾音更是透著磁性的慵逸,「我就覺得,杭城就是兩個字,『熱鬧』!『熱』是真的熱,悶得人透不過氣,一身的汗。『鬧』也是鬧極了,人山人海,擠得我頭暈。」
宛芍聽到這裡沒忍住輕笑出聲:「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熱鬧』二字是這樣拆開來用的。」
溫傾時也笑:「不過呢,我也覺得,杭城像是幅緊湊的畫,很有層次,哪裡深哪裡淺,哪裡濃哪裡淡,分明的很,不比上界總是漫天的雲霧和飄浮的宮殿。」
「您說的是……」宛芍就著烈酒繼續聊下去。
絮絮叨叨,不知多久,酒喝完了,宛芍也被一股醉意籠罩。
她在上界的朋友不多,算來許久未曾與人這樣痛飲暢聊了。
對面的男人忽而問道:「你知我是嘉月的舅舅,卻這麼半天都不問我一句神侍選拔的事?也不讓我替你同嘉月說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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