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出鞘聲凌厲,似乎劃破了空氣,發出了一陣尖銳且刺耳的爆鳴聲。
隨後只見到一道璀璨奪目的劍芒,直接一劍撕開那張籠罩而來的墨綠色大網。
“什麼!?”兩名合力祭出大網的修士一陣錯愕,李承安出劍的速度太快,看似只出了一劍,實則整張大網已然被攪得細碎,化成破布一般掉落下來。
“蠢貨,對敵還在分心,你們是想死嗎?!”鶴襖青年破口大罵道,將兩人從錯愕當中拉了回來,同時他拍了腰間團龍的玉佩,倏爾一道淡淡的長龍虛影自玉佩當中湧出,奔騰著朝李承安飛去。
李承安一手持劍,一手中指與食指併攏,淡淡靈氣自指尖閃爍,他將那手指從眼前滑過,隨後雙目迸發出精光,拿到長龍虛影的本質讓他瞧著一清二楚,那顆龍頭當中正是那枚團龍的玉佩。
而那道奔騰的長龍虛影不過是障眼法,真正能夠進行攻擊的是那塊玉佩。
“此人看著非富即貴,斷然是大族的子弟,只是不知何人故意在背後煽風點火,故意為難於我。”李承安心中暗忖,不過他也不是肯吃虧的主,學宮之內禁止同門相殘,但是允許切磋,所以日常之間只要不損壞學宮之內的景物,歷來學宮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今日的圍堵,李承安要是不自救,就只能平白無故讓人教訓一頓了,所以他必須要進行反擊。
“正好試一試這些日子修行的成果。”李承安心中說道,隨後大步發力,迎著朝他攻來的三名弟子而去,三人似乎大喜,瞧著自己境界上穩壓李承安一頭,再加上三人一併出力,自然是不在話下,紛紛祭出自己法器,朝著李承安擊去。
李承安以游龍劍步躲過了幾道法器進攻,這游龍劍步是李烊從殘缺的古籍之上看來,之後有進行了自我的修補,完善了法訣,隨後每次施展,皆是需要消耗劍元,所以尋常的修士學不來,唯有李承安這種領悟出了劍元之人方才可以施展。
整個身子好似那狡黠的游龍一般,輾轉騰挪之間,李承安已然來到了三人的跟前。
手中長劍揮動,那築基級別的法器不是凡物,三人急忙退避,從而留出了一道空間。
李承安未曾停歇步伐,他的目標只有一個,正是那為首的鶴袍青年。
正是這個短暫的間隙,李承安縱身飛掠,手中長劍在空中掄了一圈之後返回了劍鞘當中,已然正準備在此蓄意拔出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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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袍青年見來勢洶洶的李承安,自然是知道對方是衝著自己而來,便連忙操縱長龍虛影飛掠而來,長龍虛影咆哮著張開大口,奔向李承安的身後。
他自然是感知到這種危機感,可是沒有退避的意思,直奔那鶴袍青年而去。
長龍虛影擊中他的背後,李承安發出了一聲悶哼,可是步伐依舊沒有停歇,他已欺身至那青年的身前,手中的長劍再一次猛然拔出。
這一劍李承安帶著絕絕的意味出劍,心中的信念無比純粹。
管你他孃的什麼境界的修士,只要是敵人,先吃我一劍再說!
無論身前何人,依然能夠心無旁騖的出劍。
長劍出鞘,一道燦白色的劍光自劍身噴薄而去,化作絲絲縷縷的劍氣朝著身前而去。
“不好!”
鶴袍青年瞳孔巨震,不顧體內原本澎湃的靈氣,掐著法訣,施展著移形之術,朝著身後挪去了三步的距離。
可即便是如此,李承安的那道劍氣好似席捲而來的浪潮一般,仍舊朝著橫掃而來。
他掛在胸前的護身符紙驟然發亮,隨後剛剛出現一道淡藍色的光罩,勉強擋住了那道席捲而來的劍氣,沒猛然的巨震讓青年踉蹌後退了幾步。
練氣期的修士大多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