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在微微聳動。
須臾,賀嚴死死抑制住不自覺上揚的唇角,抬起藏滿笑意的雙眸凝著她,「是你說的,我衣服整齊得體。」
「那又怎樣?」
「所以我在完成另外一半。」
「什麼另一半?」
時羨越聽越糊塗。
賀嚴故作純真:「你剛才對我的評價啊。」
將他這些話串聯起來,時羨腦海里瞬時蹦出四個大字。
登時羞憤交加,一片緋紅從耳根暈到了臉頰。
這根本就是賀嚴給她下的套嘛!
時羨一把推開了賀嚴,氣急敗壞著瞪他,「有話能不好好說嘛?」
「言傳不如身教。」
賀嚴靠回駕駛座上,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我們不是一直都這麼做的嗎?」
時羨的臉像是火燒一樣,氣鼓鼓地面向擋風玻璃,下令:「開車!」
賀嚴爽朗的笑聲迴蕩在車廂,連啟動車子的動作都輕快了不少。
這些天時羨對他一直不溫不火,難得有機會調侃她幾句,也算活泛下兩人之間的氣氛。
翌日。
時羨給溫子安發了訊息,問他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午飯。
順便把父母的就診卡號給他。
溫子安回的很快。
餐廳就選在了青州醫院附近。
時羨一進門就有服務生過來引路。
到座位前,溫子安已經在等她了。
「不好意思啊溫醫生,路上有點堵車,我遲到了。」
「沒有,應該是我不好意思。」
溫子安做了個請的動作,復又打量了一番餐廳四周,「因為我下午還要坐診,所以只能約在餐廳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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