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眸光在白煙中變得晦暗不明,聲音冷到了極致,「說吧,你接近時羨,有什麼目的?」
溫子安面色陡然發硬。
臉上那抹常年掛著的淡笑僵在了唇角,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從前的模樣。
「賀先生,我不明白您這話的意思。」
他的笑看起來更善了,可落在賀嚴眼裡,卻是實打實的偽善。
他混跡商場,見慣了這種笑。
「我和時羨相識,是你的親妹妹賀蓁的介紹,賀先生難道連自己的妹妹都不信任嗎?」
溫子安低頭薄笑,「如果非說我有什麼目的……那也是為了羨羨和她肚子裡的孩子,盡到一個醫生的本分而已。」
賀嚴稍稍偏眸,凝著他。
目光陰沉。
良久,賀嚴才收回目光。
起身將燃盡的菸蒂摁在垃圾桶上的滅煙處,「盡本分也好,裝傻也罷,從今天開始,羨羨就不是你的病人了,以後,希望溫醫生能離我的妻子遠一點。」
他刻意加重了妻子這兩個字。
似是在宣示主權。
溫子安勾唇,挑眉,「好。」
目送賀嚴邁步離開,溫子安稍稍垂眸,盯著手裡那根香菸看了一會兒。
手指微微移動,捏住菸頭煙尾,稍一用力。
咔。
煙變成了兩截。
隨著幾根菸絲落地,溫子安唇邊溢位了幾分笑意。
看。
味道再好的煙,再名貴,都不過是用一層盤紙包著。
他只要輕輕一掐,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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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賀嚴一進門,看到陳嫂在餵時羨吃飯。
她乖乖的,一口接著一口,像個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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