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之後,儘量把這些事情填補平整,也給足了補償,可難免那些人的後代會心有怨恨。
商場如戰場,有些人家破人亡之後,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報仇。
賀嚴怕溫子安就是這樣的人。
如果因賀氏的原因連累了時羨和孩子,他恐怕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開完會回來。
辦公室裡多了一個人。
慵懶萬分地歪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一見賀嚴就吹了個口哨,揶揄道:「賀兒,聽隨便的人說你找我,不過我被老爺子拽回去吃團圓飯了,怎麼,心情不爽,又想喝酒啊?」
「你以為我天天那麼閒,找你就是喝酒?」
賀嚴漂了他一眼,關門,坐回椅子上。
沈宴星就笑,「那隨便除了喝酒還能幹啥?我那可是正經酒吧。」
賀嚴眼睫微垂,握著滑鼠的手頓了頓。
想找沈宴星,不過是因為昨晚和時羨鬧了幾句嘴,睡不著。
想來想去,不如去看著沈宴星那張臉。
天生一副笑模樣。
當個吉祥物擺身邊,嘰嘰喳喳的,還能分散他注意力。
但這話他不會說出來。
沈宴星貧的很,讓他知道了,能坐這兒跟他嘮一天。
可即便他不說,沈宴星瞧著他這副沒精氣神的模樣,也猜出了個七七八八,「不會又是跟小嫂子冷戰了吧?這回是因為孩子還是因為許慕嘉啊?」
賀嚴冷冷掃了他一眼。
眼珠子就像是從寒冰地獄撈起來的一樣,凍得沈宴星渾身一個激靈。
癟癟嘴,把這事兒翻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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