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頭,繼而不自然地伸手理了下鬢角,「爸、爸他去給外婆辦手續了。」
時羨沒有做聲。
時純也不敢往前走。
病房裡安靜地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時純不敢靠近病床,便一步一步挪到了病床對面的小沙發旁坐下。
明明開著空調,她卻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嘴唇白的嚇人。
無論是生理還是行為。
她都太反常了。
反常到時羨無法忽略。
蹙著眉問了句,「你沒事吧?」
聞言,時純忙搖著頭否認,「沒,我、我沒事。」
她這麼說,時羨也沒有再問下去。
她們雖是雙胞胎姐妹,但卻沒有一處是相像的。
從小關係也不親近,並不似尋常姐妹那樣無話不談,多數時間都沉默著,便是說話,時純也總是陰陽怪氣的。
時羨不喜與人起衝突,便只當做耳旁風,不理她。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時純有些撐不住了。
上下眼皮開始打架,迷迷糊糊地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是冷還是什麼,她睡地極不安穩,環起自己的手臂,瑟瑟發抖。
時羨思慮片刻,還是起身走到櫃子旁,從裡面拿出來一條換洗薄被走過去,輕手輕腳地搭在了時純身上。
瞧著她睡地漸漸安穩,自己才返回椅子坐下。
賀嚴攬著時羨的肩膀,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嘆氣,「我家羨羨心腸軟的很。」
「那怎麼辦呢。」
時羨就勢靠在了他懷裡,苦笑,「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姐姐啊。」
血濃於水。
許是賀嚴的懷抱太過舒適,讓她安心不少,到了後半夜,時羨還是沒撐住,就這麼靠著他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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