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他朝後踉蹌幾步,連眼鏡都從鼻樑上落了下來。
時羨紅著眼圈怨了他一眼,才要彎腰替溫子安撿眼鏡,手臂卻被人狠狠朝後一扯。
賀嚴瞳孔微眯,薄唇輕啟,「他自己不會撿?」
她回眸,一把將賀嚴甩開,吼道:「賀嚴,你能不能講講道理?近視的人離開眼鏡看不清楚,你說他會不會撿?」
話落,她扶著自己的後腰,略顯笨拙地彎了下去。
賀嚴打溫子安,是因為他那些話實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是什麼身份?
也配對他的婚姻指手畫腳?
可瞧著時羨這副模樣,終究還是不忍心。
剛想伸手去扶她一把,許慕嘉便極有眼色地拽住賀嚴,連哄帶勸地將他拉開了些。
關切勸道:「阿嚴哥,生氣歸生氣,可千萬不能再動手了。」
賀嚴淡淡瞥她一眼。
抽回自己的手。
時羨撿起眼鏡,直起腰身,把它遞到了溫子安手中。
看著他紅腫不堪的臉頰,面上儘是愧疚之色。
「沒事吧?」
溫子安抬手碰了碰唇角,抹去溢位來的血絲,輕輕搖頭,「沒事,賀先生是誤會了,我不怪他。」
他一副通情達理地模樣,更襯得賀嚴無理取鬧。
她低聲道了歉,隨後走到賀嚴身邊,平靜地問他,「鬧夠了嗎?」
一句話,問地賀嚴心如死灰。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掏出來,才將手機置於耳邊,就聽秘書問:「總裁,餐廳說六點鐘已經被人定滿了,問定七點的座位是否可以?」
「退了。」
「什麼?」
「我說退了!」
話落,賀嚴一把將手機擲了出去,螢幕四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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