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時候,我不會心軟的。」
這話像是說給賀嚴,也像是說給自己。
天空漸漸暗淡下來,月光如水,為夜色平添了幾分柔和。
時羨扶著小腹側躺在一邊,眸子空洞無光,落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毫無睡意。
第二天一早,她便打車去了時家別墅。
站在門外,手指下意識伸進包裡拿鑰匙。
卻在將鑰匙伸進鎖眼時的一瞬間遲疑了。
少頃,時羨把鑰匙重新放了回去,按響了門鈴。
出來開門的是一個陌生面孔。
約莫三十多歲。
說不上多好看,卻是個看著舒服的面相。
四目相對之際,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禮貌問道:「您找誰?」
時羨這才想起來,上一個保姆因為包庇罪被判了刑。
眼前這個,許是時敬川新招來的保姆。
她將包挎在臂彎,語氣柔緩的吐出幾個字,「我是時羨。」
保姆似是覺得耳熟,輕輕呢喃了一遍,訝道:「原來是二小姐啊!快進來,快進來。」
這位保姆倒是健談,從門口到客廳,嘴巴一直沒有閒著。
引著時羨到沙發旁坐下,又給她倒了杯水,「二小姐,我是一週前才來這兒工作的,來的時候,先生倒是跟我簡單說過家裡的情況,但是我沒見過您,這才沒認出來,您別見怪。」
「不會。」時羨笑笑,抿了口茶水,抬眸問:「我爸在家嗎?」
「在在在。」
保姆指了指樓上書房,「我這就去叫先生。」
瞧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轉角,時羨才重新打量起這個客廳。
不知怎麼,覺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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