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
多久了。
他有多久沒有聽到過這個稱呼了……
以前風光的時候,別人喊他鄭局,那是諂媚,是巴結。
後來進去了,便再沒有人喊過。
直到前幾天,他給賀嚴打電話,賀嚴才這麼叫了他一聲。
語氣裡滿滿的嘲諷與羞辱。
而這個人……
鄭榮升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他的聲音,只覺陌生的很。
他眸子微暗,壓低了聲音,含著幾分警惕,「你是誰?」
「跟鄭局相比,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對方輕笑一聲,「不過鄭局不用擔心,我沒有什麼惡意,就是怕鄭局被當做陀螺,讓人耍的團團轉。」
「什麼意思?」
「鄭局想利用許慕嘉去對付賀嚴。那可真是用錯了心思,據我所知賀嚴更在乎的是他的老婆。最主要的是,他老婆現在已經懷孕了,就算喝也不想為了一個女人犧牲什麼,恐怕也捨不得他的孩子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
「鄭局當然可以不相信我,反正對我又沒有什麼影響,不過是鄭局功虧一簣而已。」
對方淺淺笑了兩聲,「我再送鄭局一個訊息吧,剛才從酒店裡出來的那個女人。就是賀嚴的老婆,時羨。」
聞言,刀疤臉忽然來了興趣,瞳仁都在放光。
「我話說完了,怎麼做就看鄭局的了。」
鄭榮升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沉默不語。
臉色陰沉的能夠滴出水兒來。
西裝男看了他一會兒,還未開口,就聽鄭榮升吩咐道:「開車。」
「確定嗎?」
他們在這兒等了這麼久,因為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就這麼放棄了。
是不是有點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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