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慣了這種場面,可以理解,耐著性子勸他,「賀先生,我知道您傷心,但病人已經不在了,您、」
「住口!」
賀嚴厲斥一聲,瞧著那個醫生的眼神,就像瞧著宿敵一般,「羨羨沒死!她不會死的……我看到了……」
說著,他撲到轉運床邊,伸手就要去扯時羨身上的那層白布。
證明給眾人看。
蘇知言心頭一驚,鬆開蘇千霆,抬腳衝過去將他往後一拽,緊聲道:「賀先生,時老師已經不在了,您這樣做,是對死者最大的不尊重!」
他特意加重了『死者』二字,更是坐實了賀嚴眼下處於癲狂狀態。
所以說的話,不能信。
「住口!羨羨沒死!」
賀嚴吼得歇斯底里,用盡全力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可蘇知言不是喬宇,他在學校受過專業訓練,進警局之後也不曾懈怠,有把子力氣和功夫。
別說是賀嚴,就算是經過特殊訓練辜景銘,他也能拖上一時半刻。
暗中遞給那些醫生一個眼神,醫生們便瞭然於心,推著車往外走。
眼看他們越來越遠,賀嚴青筋暴起,掙扎的更厲害了。
喬宇擔心他們動手,也過來抱住他的腰。
若說剛才不覺得,可現在靠近了,才更清晰地感受到賀嚴周身那份嗜血的狠厲。
他毫不懷疑,如果現在賀嚴手裡有把刀,蘇知言一定血濺當場。
一時間,手術室前的走廊裡比早上六七點鐘的菜市場還要喧鬧。
「行了!」
賀遠岑被打了幾拳,臉腫的厲害,口齒也變得不清不楚。
饒是這樣還不消停,捂著臉走過去。
冷掃一眼賀嚴,不耐煩的斥責,「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瘋瘋癲癲的,哪兒還有一點教養!賀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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