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嘉嘉,還說時羨的死是嘉嘉害的,這不是太離譜了嗎?」
李靜嬋雙手一攤,「嘉嘉前段時間連床都下不了,她怎麼害時羨?而且時羨的死因是自殺,這是有醫生開死亡證明的呀。」
「還有,你們別忘了,小嚴最近一直跟季氏作對,兩家僵持不下,如果加上我們許氏幫忙,他們還能撐得住嗎?若是賀、許兩家鬧翻了,那坐收漁翁之利的,是誰?」
她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就是有人在利用這種事情,來挑撥兩家的關係。
甭管是真是假,只要起了疑心的合作夥伴,那必然就合作不成了。
見兩人眉目有些鬆動,李靜嬋趁熱打鐵道:「眼下的形式只有兩種情況,合則兩利,分則兩敗,老許,老賀,你們關係那麼好,兩個孩子也是青梅竹馬,可不能這麼輕易中了計啊!」
她說的情真意切,賀遠岑在心裡品了品,也覺得有道理。
更重要的,是他不信他親自挑選的兒媳婦會做出這種事。
抿了抿唇,問:「可事情已經鬧大了,嘉嘉恐怕不能獨善其身,她的名譽……」
言外之意,賀家不會要一個名聲上有汙點的女主人。
殊不知,李靜嬋早就想好了對策。
「依我看,就讓小嚴以時羨丈夫的名義發一條公告,表明時羨的死因,我們家也擺出嘉嘉這些年在國外治療的單據,之後給兩個孩子儘快訂婚,只要讓外人覺得咱們倆兩家堅不可摧,估計也就不會打這種主意了。」
賀遠岑覺得可行,當即滿口答應。
點點頭,「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小嚴。」
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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