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嚴臉色驟變,眼底期待化作執著。
「是真的,她真的不是羨羨。」
季晴想要安撫他,卻被賀嚴甩開。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就算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對立面,他也絕不會動搖。
羨羨是他的枕邊人,賀嚴堅信,他絕不可能連自己的枕邊人都認不出來!
眼看他要朝時羨的方向衝過去,季晴眼疾手快的攔住了賀嚴的腰身,含著哭腔相勸,「賀總,我知道你一直都放不下羨羨,但她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你忘了嗎,是你親自給她辦的葬禮,親自給她守的靈啊!」
她的話,賀嚴一句也聽不進去,只一根一根的掰開她的手指,眼看就要成功,雙臂卻忽然被人向後一拽。
一個身著制服的老外橫在了他和時羨面前,將時羨擋得嚴嚴實實。
「兩個一起帶走!」
一聲令下,警察便扭著掙扎不止的賀嚴朝展廳外去。
同行的還有季晴。
出門前,她回眸凝了眼時羨,眉目間的情緒格外複雜。
時羨錯開眼,似是遮掩什麼,並未與她對視,而是一遍遍關心安渝的傷勢。
恭恭敬敬的送走了警察,負責人又回來向圍觀的眾人解釋安撫了一番,還讓保安去維持秩序,一切安排妥當,才重重嘆了口氣,如釋重負。
隨後笑嘻嘻的來到時羨身邊,關心道:「蘇老師,沒嚇到您吧?」
「沒有。」
經這一遭,時羨看起來有些疲憊,「不過,我有點不舒服,就不繼續留在展會了,抱歉,陳總監。」
一聽這話,負責人頓時慌亂起來,「那個,您要是不舒服,我可以為您準備一間休息室,或者我叫人把醫生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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