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回就叫時羨發現了。
她狐疑地問:「怎麼了?」
安渝不好意思地咧咧嘴,轉過半個身子,一手扒住椅背,「師姐,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啊?」
「你說。」
他下巴放在手背上,眨著眼,滿臉求知慾,「剛才……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啊?」
就憑那男人跟師姐的親暱勁兒,還真有點兒像夫妻。
可是,如果是真夫妻,師姐怎麼會真的讓警察把他帶走啊。
就這麼個問題,困擾安渝一個小時了。
不止安渝,就連蘇樂和蘇聿瀟也都豎起了耳朵。
時羨左看看,右看看,故作冷臉,聲音微厲,「是個神經病!」
此話一出,三人臉上均是一個表情,失望。
空氣忽然靜了下來,安渝趕緊笑著打哈哈,「我就說嘛!肯定是個神經病,還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神經病!打的我現在還疼呢……」
說著,他裝模作樣地揉了揉太陽穴,憤憤道:「這種人就該讓警察把他帶走,活該!」
似是不解氣,時羨又憤憤地從牙縫裡擠了句,「最好再關個十天半個月的,直接把他遣送回國。」
「阿嚏——」
「阿嚏——」
警局審詢室。
賀嚴摸了摸鼻頭,噴嚏連天,控制都控制不住。
看對面坐的警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連忙不自然的挪開目光,乾咳兩聲以做掩飾。
「嚴肅點!」
警察厲斥一聲,帶著他把整個流程走了一遍。
末了問他,「所以你承認自己是騷擾誹謗人家姑娘了?」
「不承認。」
賀嚴眸色淡淡,「我說了,我們是合法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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