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大幅度動作。
說出這句話,是下意識,是直抒胸臆。
眼下麻藥勁兒還沒過,她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想著,賀嚴也不會幫她去見蔣寒笙。
正自覺無望的時候,耳邊卻飄來一個字。
「好。」
極輕極淡,甚至連時羨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還沒等她再確定一次時,賀嚴卻忽然站起身,逕自朝外走去。
沒多久,他擰了門進來,手裡還推著一把輪椅。
上前兩步,在時羨病床前屈膝蹲下,嘆著氣,抬手替時羨理了下鬢角碎發,滿眼心疼,「我帶你去看他。」
說罷,他掀開時羨被子,胳膊從她腋下穿過,將時羨打橫抱起。
極其輕柔的把她安置在輪椅上,還很貼心的搭了條毯子。
隨即將輪椅掉頭,推她出去。
繞過長廊,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才發現不止沈宴星在,季晴也在。
見著賀嚴和時羨,兩人趕忙走了過來。
「賀兒,你們怎麼過來了?」
沈宴星訝了一聲,見時羨依舊臉色蒼白,脖子上還纏著紗布,關心道:「嫂子,你怎麼樣?傷的重嗎?」
季晴也目不轉睛的凝著二人。
似是也在等著答案。
想同賀嚴說話,卻張不開口,想問問時羨情況,卻又不知該怎麼措辭。
幸好,沈宴星都替她問了出來。
可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時羨說話。
最後,還是賀嚴替她說了句沒事。
沈宴星見時羨目光始終不離那盞亮著的手術燈,無聲嘆氣,挪了兩步,在她面前站定。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他站過來的時候,將手術門擋了個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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