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當即拍著胸脯道:「師姐你說,要我做什麼?」
「去找資方的人,聯合他們一起把今天媒體拍的所有照片都按下來,一張也不要流傳出去。」
聞言,蔣寒笙為之一震,雙唇微啟,眸子中閃著不可置信,「阿羨,你」
時羨微微抿唇,抬起自己的右手。
上面掛著蔣寒笙送的項鍊戒指。
她說:「你放心,我沒忘記我的身份。」
話音一落,那雙如琥珀般的眸子肉眼可見的鬆動了幾分。
蔣寒笙承認,賀嚴出現的時候,他是生氣的,恨不得當場上去將賀嚴狠揍一頓。
可當賀嚴拿出與時羨曾經用過的那枚婚戒時,他心裡的生氣變成了害怕。
像飄在天上的風箏一樣,只有遊絲一線牽著,而那根決定他生死的細線就在時羨手中,一旦鬆手,他便不知該何去何從。
但眼下,『你放心』三個字就像是收風箏線的滑輪,把飄浮著的他從高空中拽了下來。
是一種落地的安心。
「阿羨。」
蔣寒笙輕喚一聲,由衷吐出兩個字,「謝謝。」
「不是說好了,我們之間不說這兩個字。」
時羨無聲淺笑,牽起身邊的小糰子,又對安渝道:「快去吧,我們回酒店等你。」
「好!」
安渝應聲。
他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是而並未耽擱,直接去找了對方負責人。
時羨所住的酒店也是資方安排的,她想著,賀嚴能在個人展上光明正大的搞那麼一出,定是和資方商量好了的。
那自己的住所,估計也被賀嚴打聽到了。
於是便給蔣寒笙提出了換酒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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