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忽然,指尖處傳來一抹冰涼的觸感。
時羨倏然偏眸,手背微抬,中指上那隻鑽戒項鍊拉回了她的理智。
「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請自重。」
「認錯人?」
賀嚴低眉苦笑。
隨後,他從口袋中摸出一個紅絲絨盒子,放在掌心,緩緩開啟。
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光華璀璨的鑽石戒指。
足有鴿子蛋大小。
「這對戒指,是我和我老婆的婚戒。」
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探,那枚鑽戒便穩穩地被賀嚴捏在了指尖。
眼睫微抬,雙目中的愛意如潮水一般,傾瀉而出。
「當初買的時候,銷售說這對戒指的含義是『得之我幸,至愛一生』,
羨羨,你給自己取名『至幸』,不正是取自其中嗎?」
坦白說,是。
可是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和賀嚴還是夫妻。
但眼下,此時此刻,她不能承認。
「當然不是。」
時羨舌尖抵住牙關,居高臨下的睨著他,拼命地壓抑自己,使聲音聽起來清冷淡漠。
「我命名為至幸,意思是『至此止步,各尋幸福』,這位先生,你明白了嗎?」
第374章 樹欲靜而風不止
說罷,她不在與之多言。
手指輕勾裙擺,在眾人宣議聲中逕自轉身,以最快速度下了展臺。
「羨羨!」
賀嚴收了戒指,忙站起身追了過去。
臺下,安渝眼尖,見著時羨下來了,立刻給蔣寒笙使了個眼色。
幾人用力推開保鏢,扭頭就走,三兩步便消失在了人海中。
賀嚴跪行一路,追時羨時又慌不擇路,直接從站臺上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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