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隔了一堵牆的地方,笑著說:“太子殿下還專門命人留了扇門,以後說不定時常會過來。”
“咱們要是在這裡待得悶了,還可以去宜春宮裡耍耍。”
“他那裡地方大,別說遊玩了,划船都可以。”
任何時代,頂層統治者享受的物質條件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秦墨上百口人擠在一個小院子裡,而扶蘇的宮殿中,連池塘都有三四畝大小,陳慶當初的帆船就是在裡面實驗的。
“不敢,不敢。”
相里奚聽到這種話,除了一絲絲欣喜,更多的是誠惶誠恐。
去太子府邸耍耍?
他哪兒有那份能耐。
除了皇親國戚,也就陳中侯敢拿這種事開玩笑了。
三人沿著原路返回。
相里奚變得沉默了許多,又喜又憂。
陳慶對相里家的恩惠,已經到了十世難報的程度。
他們拿什麼來償還呢?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陳慶告辭回了咸陽宮。
相里奚父女一路無話,各懷心思往家裡走去。
“唉……”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
相里家沒什麼本事,唯有世世代代效忠於陳氏,方才不負如此大恩。
嗯?
相里奚突然發現女兒有點不對勁。
她臉色潮紅,眼中嫵媚流淌,水汽瀰漫,連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相里菱的兩隻小手捏著衣角,十指不自覺的用力,都快把它搓爛了。
‘陳中侯就住在隔壁,他要是半夜翻過來,我可怎麼辦?’
‘年關的時候去城裡,聽那優伶唱戲,都把女子入了深宅大院比作籠中鳥。’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陳中侯……是不是在暗示我。’
‘他還說那壁爐可以洗澡,是不是……’
相里菱想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陳慶突然開門闖進來。
“女兒。”
“阿菱!!!”
相里奚叫了一聲,對方沉浸在旖旎的遐想中,完全沒有反應。
他頓時惱火,提高音量爆喝一聲。
“啊~!”
“陳中侯不要!”
相里菱噌得竄了出去,捂住飽滿的胸口,嬌羞萬狀。
下一刻她才反應過來,“爹,你……幹什麼。”
相里菱驚慌的放下手,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在想什麼?”
相里奚嚴厲地盯著她:“叫陳中侯的名字作甚?”
“我,我……”
相里菱支支吾吾地說:“我是覺得,和陳中侯住在隔壁,或有不妥之處。啊,不對,是比較方便。他對秦墨如此大恩,我日常服侍於左右,也是應該的。”
相里奚沒好氣的問:“那你說不要是什麼意思?”
“我……”
相里菱頓時羞紅了臉,“爹,你別問了。”
“哼!”
相里奚重重地戳了一下她的腦門:“女兒家要知羞恥,以後你不可隔牆窺視陳中侯,更不得翻牆過去,聽到了沒有?”
“相里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貴胄,也是要臉面的。”
相里菱聞言,臉上的血色一直蔓延到脖子根:“爹,你說什麼呢?女兒怎麼會做出那等事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相里奚神情嚴肅,他遲疑了下說道:“太子殿下如此器重陳中侯,將來一旦……那可了不得呀!”
“爹只怨自己沒本事,未能取得什麼功名。”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