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程度嗎?”
陳慶笑道:“恐怕未必吧。”
“還得有更強勁,威力更大的武器。殺得他們畏懼到骨子裡,才肯安安穩穩的當一個順民,載歌載舞歡迎大秦王師的到來。”
“長痛不如短痛。微臣也是為了大秦的睦鄰友好,相處和諧,才把它弄了出來。”
歷史上,火槍發明後很長一段時間,騎兵依然能夠仗著機動性和火槍隊打得有來有回。
直到馬克沁的出現,那種割麥子一般的瘋狂屠戮,才讓騎兵徹底退出了歷史舞臺。
火炮發射散彈的話,效果也差不多。
震懾匈奴完全足夠了。
扶蘇苦笑兩聲,微微搖頭。
陳慶總是有那麼多的歪理,明明一件十分殘酷而血腥的事情,到了他嘴裡卻說得好像吃飯喝水那般理直氣壯。
沒一會兒,士兵們將周圍搜尋了一遍。
四五十隻鮮血淋漓的麻雀扔在地上,堆起一座小山。
還有幾隻雜色的不知名鳥雀同樣被殃及池魚,被扔在麻雀的屍堆頂上。
伊稚斜被士兵看押著走了過來,一路上見到林木被摧殘的樣子,以及雪地上的點點血跡,他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恐慌。
和那天炸藥爆開的場景太像了!
而且它明顯可以打得更遠,準頭也是可以調節的!
大秦擁有了這種武器,草原人如何能抵擋!
“本官的斬獲在這裡。”
“你來數一數,看看我的咸陽大炮強,還是你的落日弓強?”
陳慶指了指麻雀堆,神態倨傲地說道。
伊稚斜瞄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他踟躇良久,小聲說:“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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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大點聲,我聽不見。”
陳慶把手攏在耳邊,側著身子向前。
“我屠各部的首領,射鵰手伊稚斜輸了!”
伊稚斜拔高音量,不忿地高聲喊道。
“哦。”
“這還差不多。”
陳慶滿意地點點頭,“那咱們先前的賭約,可還作數?”
伊稚斜垂下頭:“要殺要剮,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殺你剮你作甚?”
陳慶勾起嘴角:“我先問你,你的秦話是誰教的?”
伊稚斜深深地埋下頭,悶不吭聲。
“呵,原來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枉我還把你當成一諾千金的豪傑。”
“去,放了他吧。”
“本官見不得這種人,汙了我的眼睛!”
陳慶不屑地譏諷道。
伊稚斜羞憤地抬起頭:“我娘是趙國人,戰亂的時候遇到匈奴入寇,被裹挾回草原。”
陳慶不禁露出瞭然之色。
怪不得他不肯提及自己的身世,原來是個混血兒。
而且身為中原女子,卻被匈奴掠去,想必下場十分悲慘。
伊稚斜能在這種背景下,混成一方部族的首領,不得不說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既然同為諸夏血脈,你我便算不得外人。”
“本官也不為難你。”
“擺在你眼前的有兩條路,你自己選一條吧。”
陳慶面色嚴肅地說道。
伊稚斜頓時提起了精神,慎重地問:“哪兩條?”
“第一條,去本官的煤礦挖煤。”
“那裡暗無天日,礦井隨時會垮塌。”
“就算僥倖活下來,等待你和族人的也會是日復一日的艱辛勞作,與牛馬無異。”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