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大掌櫃也太可憐了吧！”
有神奇閣掌櫃正嗑著丹藥，還不忘感慨，他自己先前在單獨空間內，受傷頗重。
“我也這麼覺得。”，冷月忙跟著點點頭。
她是鬼，沒有實體，所以也沒有心。
可此刻黑斗篷下，卻依舊一片金燦燦的，無疑，她也得到了永恆性質。
慢慢地，出乎眾生靈意料的事出現了。
因為毆打李初一的人形光影變得愈來愈多，甚至那些只有十幾米高的巨人石像，都有一道光影跑了出來。
“我去，這些只是小孩子吧，怎麼都跑出來痛毆李兄了？”，阿雅身上殘留著血跡，此刻卻是瞪大了雙眼。
“我覺得，應該是他們見自家大人打得歡，所以跟著上來湊熱鬧。”
“言之有理，不過李大掌櫃是不是有些太倒黴了，還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
一時間，大家覺得有趣得很，便是放開話匣子，隨便猜測了起來。
倒不是他們幸災樂禍，他們也看出來了，這些人形光影並不會要李初一命。
只是可憐李某人啊，此刻是真的極慘。
最開始的時候，他也試著施展術法，像什麼肉身玄光，龜姐法身，用來抵擋這些可怕拳頭。
只是一尊光影冷笑道：“嘖嘖，還敢套兩層殼子？捶起來都沒手感了。”
於是僅僅伸出一指，便是破了他兩道護體之法，“嗯，這下好了，手感不錯。”
空中，不時灑落淡金血液，李初一如風中殘蝶，悽悽慘慘慼戚。
漸漸地，他已是被上千道人形光影包圍著。
此刻，其他生靈也是笑不出來了，因為上千道光影聚集，僅僅看一眼，便是忍不住的頭皮發麻，嚇人得很。
三日之後。
融焱、屠暮、遇龍、好人等漸漸睜開雙眼。
他們胸口的火焰已是熄滅，那道金色永恆性質，也早已消失不見。
留下的，唯有一顆金色的心臟，其每一次跳動，便是有新的血液從中湧出，替換掉原來的血液。
好人起身，那是笑得一臉得意。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放貸之意，居然也能點燃那抹永恆性質，簡直是意外之喜。
他想了想，心念一動便是劃破自己指間，隨後鮮血湧出。
此時，出現的血液卻並不是純金之色，同樣只是淡金。
“咦？”，他有些驚疑。
“我都已經煉心換血了，怎麼這血液的顏色，比起李大掌櫃來，竟然還要淡上不少？”
好人想了想，又是望向碑魂：“前輩，這咋回事？”
碑魂聞言，不動聲色便是繼續拉開兩者距離。
隨即含糊不清聲音響起，“這是正常的。”
“目前而言，你們只是自身具備了永恆這種屬性，想要真正修成永恆仙，還有很長段路要走。”
“如果你能以永恆仙的身份，成功繼承仙命。”
“那麼恭喜你，算是躋身無上仙這個位置了。”
好人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隨後又是把目光望向李初一那邊，僅僅一眼，便是忍不住牙關打顫。
“那……那是李大掌櫃？這也太慘了吧。”
有掌櫃無奈點頭：“他已經活生生捱揍捱了三天三夜，我們想去幫忙，也無能為力啊。”
一時間，屠暮、融焱等等，盡皆沉默。
儘管他們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有李初一在的地方，許多事情總會變得奇奇怪怪起來。
又是兩個整日過後。
碑魂聲音響徹眾生靈心間。
“五殺明心第二殺，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