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恢復了正常。她知道眼前的兩人肯定對她和鳳梓雨如何在一起的事情充滿了好奇,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好了。
於是,簫笙歌故作正經地清了清嗓子,然後對著陸南知和簫欣瑾微笑著說:“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吧!”
陸南知和簫欣瑾相視一笑,彼此心有靈犀地一同開口問道:“那到底是誰先告的白呢?”
簫笙歌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然後低聲回答道:“當……當然是她啦。”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陸南知聞言臉上露出些許惋惜的神情,嘆口氣說:“唉,我還以為會是五姐你先表白呢!嘖嘖,沒想到居然是師姐主動啊”。
他的語氣裡透露出幾分意外和驚訝,畢竟當時不管自己如何明示,她都在裝沒聽懂或逃避。
處理完政務的鳳梓雨面帶微笑地走過來,輕聲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陸南知伸出手臂,將想要說話的簫欣瑾輕輕地圈在懷裡,她抬起頭看了一眼他,然後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調整了一下姿勢,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就在這時,她聽到陸南知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對鳳梓雨說:“師姐,你猜猜看我們在聊些什麼?”
鳳梓雨聞言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自然而然地伸手將簫笙歌拉入懷中,溫柔地看著她,輕聲的回答著陸南知的話,“不就是在談論我們之間的事情嗎?”
簫笙歌聽到她如此自然地說出這句話,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小鹿亂撞。
陸南知聽她已經猜出答案,覺得有些無趣地聳了聳肩,然後將頭靠在簫欣瑾散發著幽香的肩膀上,一邊把玩著她細膩柔滑的小手,不再說話了。
簫欣瑾則任由他把玩著自己的手,神情嚴肅地看著鳳梓雨開口問道:“師姐,最近可有簫國的訊息傳回來?”
鳳梓雨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是怎麼了嗎?”
簫欣瑾聽聞並沒有對她隱瞞:“傳過去的秘信至今仍未收到半點回復,我實在有些擔憂”。
陸南知溫柔地輕吻著她的臉頰,安慰道:“別怕有皇兄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此時依偎在鳳梓雨懷中的簫笙歌聽聞後也陷入了沉默。鳳梓雨雖不瞭解具體情況,但看著他們的反應心中已大致猜到幾分,略作猶豫後還是開口問道:“莫非是你們的父皇龍體欠安?”
簫欣瑾見她已然猜出,臉上並未露出絲毫驚訝之色,不再隱瞞輕輕應了一聲。
陸南知看著她語氣略微歉意的說:“師姐,師父正在為父皇他調理身體”。
鳳梓雨聞言輕聲的說道:“小師弟,師父的醫術高超,這一點你應當最為清楚。有他在根本雖然我們這邊的太醫,論及醫術不說整個天下,但整個鳳朝無人能比過師父基本沒有”。
陸南知聞言首先低頭看向懷中之人,見她並未有過多異常才稍稍安心,而後抬頭看著對方回應:“關於此事,我自是心知肚明。”
鳳梓雨聞聽他如此說,下意識地想接話,但剛吐出兩個字便突然醒悟過來,生生將後面的話語嚥了回去,“那你……”
一時之間場面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就在此時,簫欣瑾忽然出聲打破這沉默氛圍:“不到最後一刻,又有誰能知曉將會發生何事呢?”
在鳳梓雨懷中的簫笙歌聽到這話,也用堅定的語氣回應了一聲:“欣瑾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