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神,還是漂亮的神,亦或是那一絲情?”
賀雲璟牽強扯開一個笑,“那只是一個故事。”
“可你入戲了,你像是那絲情。”岑藜眼神認真,漂亮的神已經碎成了無數片,冷漠的神沒了情,唯一剩下的就是冷漠神捨棄的那一絲情慾了。
賀雲璟不得不敬佩岑藜的聰明,也難怪以這樣的身份走到今日。
他笑了笑,“若我是那絲情慾的話你可就要小心了。”
岑藜蹙眉,“與我何干。”
“因為情慾找的是漂亮神的靈魂碎片,我這麼賴著你,說不定就是對你有所圖謀呢?”
岑藜並未被影響,十分認真道,“你我都是男子。”
“也沒人說男子與男子不能有情。”賀雲璟托腮盯著他看,帶著幾分調笑,“何況岑大人生的這般美貌,便沒有故事裡的那般糾葛我也是會動心的。”
岑藜感覺到了一絲的冒犯,凝視著賀雲璟不說話,只覺得他是受刺激了在胡亂發瘋。
不過那個故事的應當是跟賀雲璟有關的,就是不知道賀雲璟來這裡是為何。
他沒有多問,直覺自己問不出個什麼來,也是覺得跟自己無關,從容不迫的起身去沐浴了。
賀雲璟也收回了目光,百無聊賴間去了側房拿來筆墨,他說不管用畫出來總行了吧。
而且這是在皇宮,就算有春宮圖也是正常男女的,他自己畫個男男版的,岑藜不給他也能自己解解悶。
水墨畫賀雲璟是不行的,頂多能寫兩個字,如此就只能像是漫畫那般的簡筆,也好看。
賀雲璟悶頭苦畫,可謂是經驗加成,心上人的模樣早就刻在了心裡,便是畫工不咋地神韻還是在的,很快便有好幾張畫被勾勒出來,越畫越上頭,越上頭畫的越好。
賀雲璟很快痴迷了進去,絲毫沒注意時間以及房中還有一人的事實。
岑藜沐浴完就準備睡下了,只是側房還亮著燈,他等了半天都不見人來,他走出去瞧見賀雲璟認真提筆的模樣,有些好奇是什麼事能讓賀雲璟如此著迷,休息都不顧了。
緩步靠近,岑藜抬眼看去,瞧見宣紙上的兩個小人後僵住了身軀。
他不是瞎子,相反古代人只要不是過度用眼視力都挺好的,岑藜一眼就發現了兩個小人的性別。
分明都是男子,卻做著最親密的事情,而且那個被欺負的小人莫名有幾分像他,簡直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