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與宗師只差臨門一腳,不過是一個軍營如探囊取物一般,是以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卻沒想差點被發現,就算是如他心裡也不禁發出一聲感嘆,不愧是金赤的大敵,魏家軍確實不凡。
可惜到達他們這等高度的是不會隨便對普通人下手的,否則就上升為更高層次的戰鬥了,宗師極的戰鬥,也是每個國家輕易承受不了的。
是以,即便他心裡在意動,還是輕易不能動手,否則大景國的宗師將會與他不死不休。
而到了他現在的這個高度,對於慾望的追求已經很低了,若不是他們王親自來請,給的報酬也屬實誘人,不僅許諾一方領地,事成之後所得也分給他三成,想到族群后輩算他為後輩做的最後一件事兒吧,否則博爾術絕對不走這一趟的。
殊不知當他到達軍營的那一瞬,就沒有逃過一雙眼睛的注視。
緩緩起身的錢寶嘴角緩緩掀起了一個弧度,淡淡的掃視了一個方位,隨手套上一件衣衫留下花花保護龍鳳胎人消失在房中。
此同時作為爹爹的錢虎也猛的睜眼,仔細的感受著,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媳婦,拿過衣衫。
看著守在門外的錢一“保護好夫人。”
留下這麼一句,人也隨之消失。
錢一一凜,意識到什麼的他,將佩刀抱在胸前,緊守在門口。
這是有不長眼的來了。
博爾術徑直的奔向內營那位壽王所在的營房,毫不遲疑的速度顯然對於這裡的分佈是瞭解的。
看著越來越近的營房,博爾術面容上露出輕蔑卻胸有成竹的笑,只是下一瞬扭曲起來,身形也隨之停下,落在了一處陰影之地,粗大的樹幹將它遮的嚴嚴實實,將呼吸完全收斂。
一股極其危險的預示讓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博爾術面容露出驚駭,不敢置信的目光在周圍掃射著。
就在剛剛那麼一瞬,他有種被鎖定的感覺,彷彿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將會踏入萬劫不復。
這種強烈的不安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記得上一次還是魏家軍的那位,也因此讓他休養了數年。
這一次更強烈,強烈到他想要奪路而逃的地步,再多待一會兒立刻就老命不保了。
可惜似乎沒有機會了,博爾術瞪大的眼睛中看著前方把門被緩緩的開啟,一個身著白衣面如冠玉的男子徐徐的踏步而出,銀白色的髮絲在月光下更添了幾分耀眼奪目,面容清清淺淺,半張半合的眸眼間帶著一絲慵懶,仿若就是出來走走。
望著這張巧奪天工的面容博爾術卻更緊張了,明明前方只是一個看起來瘦弱的身體,可危險的感覺卻愈加的強烈。
銀白色的髮絲壽王無疑了,可王卻沒有告訴他這位竟是這般的危險。
似乎還不止,博爾術眸光突然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眸色倏地一息,入目一個身著單衣女子緩緩的在夜色中走了過來,長髮在身後輕輕擺動著,每走一步明明很輕卻像是重錘擂鼓般的擊在了他的心頭,咬緊牙關的他很辛苦的才忍住沒讓自己的氣息紊亂。
然後讓他震驚的一幕再次出現,在他無察覺時一中年男子就這麼出現在夜色裡,眸光還似有似無的瞥了眼他所在的大樹處。
三人,魏家軍裡竟有如此厲害的三人,實力個個高於他,最低也是偽宗境極境,甚至於更厲害。
這一瞬博爾術腦子亂的很,思索著該如此擺脫此困境。
慕寒卿淡淡的掃了一眼黑暗中的一角,目光迎向了踏月而來的寶兒身上,嘴角緩緩勾起了,眸色灼亮的堪比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輝的讓錢寶忍不住移開了目光。
“錢叔,寶兒,你們來了。”慕寒卿衝著錢虎頷首示意,面對著錢寶時謫仙般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