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爹爹,放心不會讓赤軍有機會跨過城門,你回去守著你娘還有孩子們。”
“爹,娘他們安全著呢,有……”
這個有字剛剛開頭城牆上出現的人讓錢寶面色一僵。
“你怎麼也來了……”
雖然捂的足夠嚴實,但錢寶還是一眼就能夠認得出是誰。
“放心,嬸子和孩子那邊有專人保護,你這邊我不太放心……”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歧義啊,她這裡有什麼不放心的,這傢伙錢寶翻了個白眼,來都來了,他這個好用的藉口是不能用了。
至於孃親和孩子們,錢寶一點兒都不擔心,來之前已經將花花給了娘,就算是有不長眼的,也會成為花花的肥料,還是那種被嫌棄的肥料。
“爹,有花花在,不礙事的。”湊近爹爹錢寶小聲道。
錢虎這才發現閨女頭上的那朵花沒在,想到那東西的兇殘錢虎蠕動的嘴巴愣是將嘴裡的話忍下了。
有它在媳婦和孩子們確實沒什麼可憂的,但此刻更頭疼的在城牆上呢,目光看向了慕寒卿,雖然還不算笨的將全身捂了個嚴實,連根頭髮絲都沒露,但光憑那張臉就有夠顯眼的了。
戰場上瞬息萬變,才寥寥幾句正想讓閨女他們回去的錢虎臉色一變,眸光望向了遠處。
“不好,大舅舅上當了。”錢寶也跟著神色一沉,話音未落錢寶的人已經如流星般的穿入到了戰場中,揚鞭抽飛了一個偷襲著。
“寶兒……”錢虎拽住了想緊跟而去的慕寒卿。
戰場上宗師是不能隨意出手,但她可是個例外,就算是宗師到來也看不出她的深淺,畢竟她靠的不是純粹的內勁。
此刻的魏大舅隨著與兩名赤地大將的纏鬥不知不覺被帶離開來,隨著一個又一個的魏家軍被蜂擁而至的赤軍衝散,漸漸的周圍都是赤軍,哪怕魏序已然發現但此刻想要抽身已不是那般容易的事了。
戰場上刀光劍影,鮮血飛濺,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哀嚎聲,怒吼聲一片,在這般慘烈的廝殺聲中,除了緊跟著他的親兵,魏序只能憑藉實力廝殺出去。
隨手砍翻了一名赤軍,魏序快速的抹了把噴濺在眼上的血水,發出一聲冷笑,衝向了他擊殺的物件,此次金赤的大統領,帶隊的大將羅哈特。
只見羅哈特的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不進反退,倏地一股強大的能力赫然出現,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凌厲的劍氣,即便魏序早已經提防,但仍然被這道劍氣一招擊飛。
幾乎是本能試圖穩住身體的同時手中的長刀依然不斷揮舞向腳下的人群,直到徹底站穩,身下倒滿了赤軍的屍體。
此刻的魏序也不好受,雖然堪堪承受住了剛才那恐怖的一劍,帶給他的傷害同樣不小,肺腑震動強忍著一口鮮血沒有吐出,被震裂的虎口此刻已鮮血淋漓,手中的長刀也赫然出現一道豁口,一滴鮮血順著豁口滴落而下。
魏序握緊的手中長刀,目光凝重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
“你是偽宗”隨著話語出口魏序眼神中迸發出恐怖的戰力,整個身體彷彿都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顫慄著,不是恐懼而是興奮。
隨著魏序身形的變動,凌亂而出的髮絲無風自動,豁了一口的長刀此刻被一股強大的內勁覆蓋著,寒光凜凜,散發著毀天滅地的殺意。
這一瞬間周身的空氣彷彿都要被撕裂,發出獵獵的聲響,但顯然對方沒看在眼裡,只發出一聲淡淡的冷哼。
本也想冷哼一聲的魏大舅突然想起外甥女曾經說過找死的都是話多的,足下一點,二話不說的衝上去。
高手對決,他們的動作快如閃電,幾乎讓人無法看清。
他們的招式如靈蛇般舞動,又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出招迅速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