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瞭然的點頭,「我就說麼,兩年前發生那樣的事兒,你應該也不可能再跟他複合。」
牧也聽著溫禾的話,一瞬間失了笑,「我們本來就沒在一起過,談什麼複合啊。」
溫禾本來不在狀態,但現在聽了牧也的話,神情明顯就放鬆了不少。
這是即溫禾第二次見到容赤之後,牧也再一次有所察覺。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回國之後再見到容赤,她總覺得溫禾對容赤有些排斥跟莫名的敵意。
她想不透。
這會兒溫禾也已經轉換了話題,「容赤確實不適合你,要不你考慮考慮蔣北?實實在在眼前人,絕對是那種顧家的男人。」
不等她說話,耳邊就傳來蔣北的聲線,不知何時他也跟了過來,站在她跟溫禾的後面,調侃道:「兩位在說什麼悄悄話,聊得那麼開心?」
溫禾回過頭揶揄他,「牧也去哪兒你跟到哪兒,蔣師兄,你到底行不行啊。」
被她調笑蔣北也不惱羞,溫和的笑說:「我確實有點事兒跟牧也說。」
「行行行,」溫禾雙手舉過頭頂投降,「我讓地方還不行嗎。」
說話間溫禾已經站起來,屁股往另一個位置上挪了挪。
牧也尷尬的想扣手指。
換作平時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今天容赤在,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蔣北自覺地坐下來,像平時一樣跟她聊起來。
「最近住的地方還算安全吧?」
牧也笑笑,「何院長給找的地方很安全。」
蔣北:「嗯,有什麼困難就跟我說,別不好意思。」
牧也只當他在說客套話,她也客套的點頭,「好的。」
「對了,」蔣北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說話間他習慣性的扶了扶眼鏡的鏡框,「嶽陽路上新開了一家火鍋店,口碑不錯,明天下班後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去嘗嘗怎樣?」
牧也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快被自己摳出個窟窿來了。
有幾秒鐘的沉寂。
牧也正要委婉的拒絕,一道偏冷的聲線突兀的響起:「不去!」
她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朝發源聲看去。
實際上不止她一人,飯桌上大多數人都聽到了,十幾雙眼睛全都看向容赤。
而容赤這個當事人卻並沒有關注牧也這邊兒,不論是眼神還是坐姿都偏向何義。
何義沒關注牧也這邊,自然也不知道牧也剛剛跟蔣北說了什麼,突然聽到容赤拒絕的話他沒反應過來,有些愣,「你發燒了?什麼不去?我們剛剛明明在說——」
不等他把話說話,容赤就打斷了他,「我說,明晚的聚會,我不去!」
「什麼?」何義一頭水霧。
他啥時候說有同聚會了?
他們剛剛明明在聊工作上的事兒。
容赤卻不再理會他,直接從座椅上站起來。
冷淡的視線落在牧也的身上。
牧也的視線本來就沒有收回去,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從牧也的角度看,今晚的容赤比平時都要冷上幾分,帶著彷彿與生俱來的孤傲與冷漠。
「我走了。」他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漆黑的眸看不出別的情緒,「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
直到坐上容赤的車,牧也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就跟他走了。
往回走的路上,車內的氣壓有點低。
也不知道他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兒。
車裡就他們兩個人,狹小的空間裡,一開始牧也還想著找個話題說,但餘光瞧著他不善的臉色,就越發不敢說話了。
後來快到家的時候他突然開口,沒有字首,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