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
懶得理醉漢,只在心底冷笑。
最後她還是坐上了容赤的車。
車西辰開著車,她跟容赤坐在後車廂裡。
車裡的空間狹小,酒味逐漸濃厚。
她下意識的,開啟了一點車窗。
容赤發現了,欠欠兒的問:「天這麼熱,你開什麼窗?」
牧也想了一下。
她總不能直接說:你身上酒味太大了吧?
所以,她多少委婉了一下才說:「空氣不太好,開點窗,透透氣。」
令她沒想到的是,容赤卻敏感的抓到了她字裡行間的意思:「你是嫌空氣不好,還是我身上酒味太重,影響到你了?」
這個……
牧也沒想到他這麼有自我認知。
但還是覺得應該給他留點面子。
她搖頭,「不是,怎麼會。」
「不是?」容赤勾唇,故意往她這邊湊,「那太好了。」
牧也不解的看著他。
容赤輕嗤一聲。
大概是真的醉了,直接上手捏了捏她右臉頰上的肉,「喝多了,借你肩膀靠一靠。」
話說完,他頭就不輕不重的靠上她的右肩膀。
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酒味就更重的往她鼻息裡湧。
她屏息,試圖曉之以理:「你這大高個兒挨我肩膀上多不舒服啊,還是靠車椅上吧。」
可能喝了酒就沒什麼顧忌了,容赤用頭蹭了蹭她肩膀,「不用,我覺得挺舒服。」
牧也就差翻白眼了,「可是你頭太重了,壓著我肩膀不舒服。」
容赤嘴角的弧度加深,「是嗎?那現在呢?」
肩膀上的重力消失了大半,但他並沒有離開她肩膀的意思。
牧也忍了又忍,有種拿他沒辦法的感覺。
她扶額:「停車,我暈車,需要下車緩緩。」
聞聲,他的腦袋從她肩膀移了下來,卻直接更近的湊到她的臉頰前。
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
耳邊傳來他低沉玩味的聲線,「你是因為暈車還是……暈我?」
暈他?
牧也:「……」
這是在、、、撩她?
「你大概是忘了,」 他也沒等她回應,伸過去手去整理她的領口,動作熟稔自然,「兩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就住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我喝了點酒壯膽,是你親口告訴我,你討厭酒精味。」
牧也如遭雷擊,整個人怔在了那裡。
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
那天晚上對容赤來說,可能只是做戲,不可能真的對她怎麼樣。
但對不知情的她來說,是實實在在的,差點被強女幹。
對她來說,是不好的記憶,她確實不記得當初說過什麼。
但確實,容赤那天是喝了酒的。
但也是從那天之後,她再也沒見他喝過酒了。
「牧醫生,」容赤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此時他的手正不老實的落在她的臉頰上,「我喝酒了,這會兒有點上頭。」
牧也推開他的手往邊兒上靠了靠。
容赤鍥而不捨的移過來。
「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抓著她的手臂,迫使她面向他,「據我觀察,蔣北就是你口中所述的師兄,但是你並不喜歡他。」
牧也沒吭聲。
容赤似乎也沒想等她開口,醺了墨般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那你當初,為什麼拒絕我?」
她仍是沒吭聲,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指。
容赤卻似要望進她瞳眸深處般,「還是隻是……單純的不喜歡?」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