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氣笑了,懶得回應他。
一週不見,這人嘴巴還是那麼欠。
容赤卻傾身下來,與她對視。
似是不悅,他皺皺眉頭,「就一週沒見,怎麼還瘦了呢。」
瘦了嗎?
沒有吧。
牧也下意識摸摸臉頰。
容赤的手也伸過來,彷彿為了驗證自己的話,他也跟著捏她的臉。
捏了又捏。
牧也睫毛輕顫。
四周進進出出都是人,容赤捏完臉,長指又更放肆的落在她脖頸上輕撫。
牧也睜大眼睛去捉他的手,「容赤!」
容赤低笑不語。
直到脖頸上傳來冰涼的觸感。
她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低頭時,鎖骨間掛了一塊紫翡。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手臂已經呈環抱姿勢。
濃烈而熟系的男性氣息壓下來。
牧也下意識推他,卻被容赤喊住:「別動。」
牧也僵在那裡沒動。
「係扣頭呢。」他聲線近在咫尺,像是過電般激起她全身神經。
她有些呼吸不動。
直到男人揶揄聲傳來,「呼吸。」
牧也下意識大口呼吸。
聽到他喉間發出更加明顯的揶揄笑聲,她略微窘迫,低頭認真的看向貼在她肌膚上的翡翠。
雖然不懂,但這晶瑩剔透的質感瞧上去就很昂貴。
「這個,很貴吧?」她呆呆的問。
容赤眼角帶笑,閒適散漫,「不貴,帶著玩的。」
不貴是多少?
她怕他倆的認知不同,不放心的又問:「不貴是多少錢啊。」
「小千塊。」
牧也這才放下心。
容赤問她:「喜歡嗎?」
牧也點頭,好看的東西誰能不喜歡呢。
她半邊身子被烈日沐浴。
容赤靜靜的看著她。
大概是落她身上的緣故,炎炎烈日更像是春日靜謐的暖陽。
溫柔明媚,並不刺目。
他勾唇,從喉嚨裡溢位愉悅而綿長的笑意,「我也覺得不錯,跟你裙子很搭,也很襯你膚色。」
真是難得。
牧也:「從你口中聽到好聽的話,真是不容易。」
容赤眉尾上揚,「有嗎?」
牧也反駁:「難道不是?」
「走了,該進去了。」容赤彎唇,勾著她腰身往酒店走。
牧也心裡有事。
一邊走一邊在心裡腹誹。
看他淡定自若的樣兒,難道真不著急找她要答案?
她倆在外頭磨蹭了一會兒,進去的時候,差不多到十一點了。
訂婚宴會上來了不少人。
此時男女主角還沒出現。
富麗堂皇的裝飾以及精美的佈置,無一不在告訴別人,這家人對這場訂婚宴的重視程度。
容赤沒一會兒就被幾波人過來叫。
大概是怕她落單,容赤一直委婉拒絕。
牧也可不想耽誤他,小聲提醒他:「你去就行,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能照顧自己。」
容赤思忖後才鬆口:「那我把車西辰叫進來。」
「行。」牧也點頭。
車西辰進來後,容赤才去了另一邊男人堆裡。
人雖然走了,但眼睛還時不時的往她這邊看。
牧也跟車西辰聊天時,身後響起一道小心翼翼的聲線,「程律師、牧醫生。」
牧也跟車西辰對視一眼,向後看。
看到程天,牧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