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跟你在一起是奔著結婚去的,也希望你也是這樣想的。」
「我是那樣想的。」牧也回的有些急。
容赤眯眸,「如果是,為什麼你遇困難時,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是我?」
她怔怔的看著他,「你都知道了。」
容赤從座椅上站起來,逼近她。
牧也下意識後退。
被逼至桌前,退無可退。
容赤將她一把拎到桌面上,他應該是動了怒,又刻意壓制隱忍著。
俊臉緩慢壓向她,「我是你男朋友,你需要錢,寧可跟之前追過你的男人借也不問我要?」
他咬牙切齒的問。
如果不是時間場合不對,他是要狠狠教訓一下她的。
這段時間他是感覺到她有事情瞞著他的。
但是她不想告訴他,他也不逼她。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有自己的隱私,他理解,也接受。
但是,最近兩天她走神變得更加嚴重。
他能感覺到她在努力的不讓自己看上去有什麼問題。
再三問過她,她卻緘口不語,一直強調自己沒事。
所以今天他提前半個小時來醫院接她,打算從她同事下手,看看能不能從她同事那裡問出點什麼來。
結果在醫院大廳意外碰上了蔣北。
本不欲理他。
但兩人準備擦肩而過時蔣北卻突然出聲:「你知道牧也最近一直在想辦法籌錢嗎?」
他一下頓住腳步,回頭看他。
對上他的視線,蔣北扯了一下唇,「你們是真的男女朋友嗎?」
「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但你看上去又好像很愛她。」
「可是,她需要錢的時候,寧可跟這些只有工作關係的同事借,也不跟你要,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
是他不夠重要還是他不被需要?
他自嘲的想,耳邊是牧也不急不慢的解釋聲:「不是的,當時說借我錢的是另一女同事,最後錢打過來後我才知道這錢是蔣師兄的。」
容赤反問她:「難道我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牧也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自嘲的掀唇,「而且就算最後,我也不是從你嘴裡知道這件事的。」
牧也沉思片刻,認真地說:「容赤,我不想跟你借錢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原因。」
「我還沒做好準備。」
「但是後來得知借我錢的是蔣師兄之後我第一時間去找他了,本來你不來醫院找我,我晚上回去也要跟你說這個事的。不信,你看——」
她掏出手機點開她跟蔣北的聊天頁面,直接送到容赤的面前。
容赤一眼看到了她不久前發給蔣北的那句話:【蔣師兄,別忘了給我你的卡號,我晚上讓我男朋友把錢轉給你。】
心頭燃燒的氣焰頓時消散了不少。
手機擋住了她的臉。
他奪下她手機,掐著她的腰,引她視線看過來,「他給你轉了多少錢?」
牧也:「15萬。」
「還借了誰的錢?」
牧也悶悶地回:「尤如的。」
「多少?」
「7萬。」
容赤沒再說話,從錢包裡抽出三張卡。
看了看垂頭喪氣的女人一眼。
本來想把家當都給她管。
但又怕嚇到她,想了想又重新放了回去。
從另一個卡包裡取出一張卡遞給她,「這裡面是一百萬,密碼是你的生日,把欠的錢全都還了,」他強調,「尤其是蔣北的,按年利息還給他。」
他給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