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
皇帝低頭了手中的潤澤美麗的夜明珠。
“喵~”獅喵和雪媚在他身邊，拱了拱他的手。
“呵呵，”皇帝著兩隻貓，笑道，“你們信他呀？”
“喵~”獅喵叫了一聲。
馬千乘心裡怦怦首跳，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你們都退下吧！”皇帝眸子一凝，“宇文翎進來。”
“是……”萬福領著殿內宮人，同陶明甫一起退了出去。
宇文翎面無表情地進入殿內。
他手握劍柄，站在皇帝一側，臉上沒有一點兒活人的表情。
馬千乘咕咚嚥了口唾沫。
“這是朕為你做的最大讓步了，馬卿，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皇帝似笑非笑，“這是在夜明珠和獅喵的面子上。”
馬千乘深吸一口氣……她可真沒想到，有朝一日，她還得承一隻貓的情！
“求皇上赦免微臣……欺君之罪。”
“什麼？”
皇帝微驚。
宇文翎的劍噌楞出鞘。
“微臣是……女子。”馬千乘連忙說道。
宇文翎的劍一抖，停在她咽喉處。
她的話再慢半拍，或者宇文翎的反應遲半秒……她的咽喉恐怕就被捅個洞了。
皇帝鬆了口氣，好險把手裡的寶珠扔出去。
他衝宇文翎揮揮手。
宇文翎收劍入鞘。
皇帝饒有興的起身，握著寶珠，踱步到馬千乘面前。
馬千乘跪在那兒，一動不敢動。
“抬起頭來，讓朕。”
馬千乘緩緩抬頭，視線卻仍低垂。
“難怪你求朕屏退眾人……但，為什麼啊？”皇帝搖頭不解，“你為什麼要說出來呢？朕完全不出來啊？宇文翎，你能出來嗎？”
宇文翎面無表情，“回皇上，臣不出。”
“你，朕和宇文翎都不出，相信你能混上土司，混到今日沒被人揭發……說明，沒人能出來你是女子身吶？”
“回皇上，您說的是！小女生來就眉目剛硬，有男子之相。且打小就被當成男孩兒養，習武，幹力氣活兒，後來替亡夫從軍……小女行事小心，從沒被人發現過！”
馬千乘情真意切地述說著她跟玥兒練習了好多遍的說辭，“但臣萬萬不敢欺瞞皇上。皇上出來，是臣的罪過。皇上若不出來，更是臣的罪過。”
皇帝呵呵一笑，“你家人是為了叫你躲避獻祭吧？”
馬千乘猛地向皇帝，她目光一顫——就連她這反應，都是事先演練過的。
她立刻垂下眼眸，“微臣雖然己經嫁人了……但微臣的確是處子之身。因為微臣嫁過去時，夫君就己經不在人世了。微臣如今的名字，便是頂了亡夫的名字。”
“皇上若要臣獻祭……臣……萬死不辭！”
“好，好啊……”皇帝長嘆一聲，“如此忠貞之臣……是朝廷的棟樑，是朕的心腹啊！”
皇帝親自扶起馬千乘，“你本名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