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絡了公安局的人,才知道這人是慣犯,剛出來沒多久,還有前科。”
司念本來還想著是不是隔壁宋招弟聽的謠言,實則沒那麼誇張。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表情也嚴肅了幾分:“是不是殺過人?”
周越深微愣,隨即點頭:“是,十年前失手殺過一個女人,剛出獄沒多久。不過這一次他還沒偷盜就被發現了,估計只是口頭教育一下。”
說完,他意識到司念可能是害怕。
頓了頓,望著她:“念念。”
司念下意識應了一聲“嗯?”
周越深放下筷子,嗓音溫和道:“別怕,我在。”
司念微愣,反應過來,窘迫道:“我才不是怕呢,我只是擔心孩子。”
周越深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道:“放心,我會注意的。”
司念應了一聲。
等他吃完飯,兩人收拾了桌子,洗漱過後,兩人回到臥室休息。
上了床,雖然墊著了,但是司念還是睡不慣這種床,她清醒了過來,道:“周越深,我們換床吧,我不習慣這種床,怪壓抑的。”
周越深微愣,隨即點頭。
這種木頭床在這邊還很貴,手工活做的,基本都是搭配房屋的顏色才會買。
而且十分沉。
很多年紀大的人喜歡,周越深對睡覺的地方倒是不在乎,不過司念很在意這些細節。
於是道:“嗯,等明天送你去學校報到,我們去買。”
司念又說:“我想了下,院子裡的格局也挺壓抑的。還有那個牆,太矮了,隨便一個成年人都能爬進來,牆邊的樹也不能留著。”
周越深靜靜的聽著她說話,雖然說他們可能只在這裡住兩三年,但是司唸對居住的地方要求高,也不能勉強了。
這些周越深從來想不到的小事,她都會惦記著。
周越深對司念還是挺佩服的。
因為她在意的這些細節,才會讓這個家更有家的味道。
“對了對了對了,還有廁所,我真的受不了在廁所洗澡,太難受了。”
說到這個司念就想哭,這裡的廁所都不像是未來弄得那麼幹淨,不管怎麼打掃,都還是有味道,還要在裡面洗澡,她真的要窒息了。
在農村的時候都沒這麼窒息。
起碼要安裝沖水馬桶,貼地磚,不然她會難受死的。
周越深挑了挑眉,在家的時候廁所和洗澡間都是分開的,司念很注重衛生,她又有潔癖受不了一點味道。
這會兒讓她在裡面洗澡,估計是要她命了。
更別說她還喜歡泡澡。
周越深忍不住低笑一聲:“我找幾個工人來弄一下,到時候再建一個盥洗室,方便你洗澡。”
司念聞言很是驚喜,激動之餘她抱著周越深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下:“謝謝我親的老公!”
周越深身軀一緊,眼眸一暗,嗓音沙啞:“念念,這是你第二次叫我老公。”
司念驚訝:“以前我叫過嗎?”
她都習慣了連名帶姓的叫老男人周越深。
這會兒還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叫過了。
周越深聞言,咬牙切齒:“真想不起來了?”
司念茫然的望著他道:“真,真想不起來了。”
周越深有些生氣,這女人是利用完就忘了?
她記不得當時是怎麼為了氣別的男人喚他老公了了?
周越深聲音沙啞,手穿過司念,抱緊她,“那我讓你想起來。”
說著,周越深大手壓住她後腦勺,俯身人壓倒在床上。
堅硬的木床偶爾發出嘎吱的聲音,被褥陷在木中,緊貼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