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不見,這個許繼業的身體到是橫行發展了,但是他那張大餅子臉,我簡直是太熟悉了。
不過讓我更加震驚的是,他怎麼會與鄧佳明在一起?
再說了,這個許繼業不是出事進去了嗎?這怎麼明晃晃的在外面晃?
等我反應過來之時,他們已經走過去好遠了,我了一眼酒吧門口,還是不見遲溪的身影。
我有點著急,又回頭了一眼,眼著那兩個人就要走出了我的視線,我馬上解開安全帶,快速的換到了駕駛位,啟動車子跟了上去。
我緩緩的開著車,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的後面。但是走到十字路口,只見許繼業跟鄧佳明說了些什麼,兩個人就向分別的方向走去,我一下不知道怎麼選擇了。
猶豫之際,我發現鄧佳明過了馬路,直接走進了街邊的一家連鎖酒店,我掃了一眼,記了一下位置,然後我就向許繼業的方向追了過去。
可是等我的車子轉過了路口,許繼業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我繼續向前開了一段,心裡想著,他不可能走的那麼快。
我觀察了一下路的左側,十字路口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一條往裡走的衚衕,按時間計算,他的身影消失的這樣快,一定是進了那條衚衕。
我決然的在街邊選了一個車位,將車子停了進去。
然後,我快速的下車穿過馬路,到了街對面,想都沒想抬腳就走進了那條衚衕。
衚衕不是很長,等我走進去才發現,裡面還真是別有洞天,這裡竟然是一個農貿市場的后街,濃重的魚腥味夾雜著爛菜的味道,讓人作嘔。
地上也黏膩骯髒,兩邊都是做小食品的攤位,顯得雜亂無章,應該都是小黑作坊。市場的大廳裡,人來人往的,都在忙忙碌碌的搬運著東西。
這哪裡還有許繼業的影子?
我一急,也沒管那麼多,快步的向市場內追了幾步,裡面都是忙忙叨叨的人影,我掃了一圈,根本就沒有那個極具特色的身影。
我剛想回身退出去,就被一個搬著一箱子冰的男人撞了一個趔趄,腳上的高跟鞋一扭,身體一個不穩,就向旁邊殺魚的案子倒去。
幸好那個賣海鮮的大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穩住了我。我剛想說句謝謝,卻發現,我被抓住的手臂上,全是魚血魚鱗魚腸子,噁心的我當即乾嘔起來。
那個大姐頓時不悅,斜睨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呦!這扯不扯,噁心到你了?”
我趕緊擺著手,隱忍著,卻說不出話來,又是一陣乾嘔。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穿的這麼體面,來這晃悠什麼呀?你是仙女吧?不食人間煙火嗎?那別來這種地方呀!”
我可不想跟她掰扯,強忍著我的噁心,陪著笑臉說了一聲,“對不起!大姐,我沒那意思,我……我懷孕了!多虧你了!謝謝啊!”
那大姐頓時怔愣了一下,又打量了我一下,臉也不那麼黑了,“你也是懷孕了來這裡做什麼?幹活的都每個深淺,你說要是碰了你算誰的?”
她說罷,拿起了手邊的水管對我說,“趕緊的過來洗一下吧!我不也是手疾眼快沒顧上那麼多嗎!”
我趕緊將手臂伸過去,洗了幾下,髒汙是沒了,但還是一身的魚腥氣。
我順便問了一下,“大姐,我可能走錯路了,你們這裡能出去嗎?我是來找人的,他就告訴我順著這條路進來,可是我……我怎麼感覺出不去了。”
那大姐一聽我這麼說,總算不愉快煙消雲散了。
“嗨!你早說啊!”她說罷,示意了我一下,就帶著我走出了大廳。
她指著兩棟樓的夾縫對我說,“你別進大廳,順著這個的樓夾縫就能出去。那邊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