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車上,遲溪和興奮的跟我說,“來李鐵生是功不可沒的,不但協助抓了胡老,還幫著撬開了他的嘴,這回趙捷庭恐怕穩不住了!”
我笑著點頭,“對啊!現在的趙捷庭,一定是備受煎熬。”
“那是,現在都說不定得多怕呢!這種恐怖是深入骨髓的!”遲溪附和道,“而且,恐怕不只是他恐怖了,他周邊的那些人,怕是也得整夜的閉不上眼睛了。”
“他還申請近期給冰倩跟康康舉行葬禮的。來他的計劃要破碎了!”我向遲溪說了一句,“你們老大就說,他堅持不到那一天,來真被他言中了。”
“我們推測,他是想利用葬禮搞點事!但是現在事與願違,一切都要成空了!”遲溪有幸災樂禍的笑著說,“他一直都沒動作,心裡的素質夠好了,但是這一次,怕是堅持不了了。從白文差被抓,他就是在拉硬,你著吧,老大要是讓人啟了號線下面的東西,他就得有動作了。”
遲溪的這話一出口,我當即就樂了,“你說的對呀,我怎麼忘了這茬!這可是直刺他心臟的錐子!”
遲溪呲著一對小虎牙說,“沒準邢智利那老太太也能被嚇醒!”
我們兩個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我回頭了一下坐在後座,一直沒有開口的厙慧,見她心不在焉的著車窗外的景象,根本就沒有察覺我在她。
我頓時明白,她應該是聽到齊衍行的狀況不好,而有點走神了。
遲溪也從觀後鏡中了她一眼,說道,“小慧姐,你在擔心齊衍行?”
厙慧馬上收了收神,說到,“不是我心痛他,我是心痛孩子們,怕是等不到他再有出來的可能了。”
我心裡暗想,厙慧還是善良的,她還希望齊衍行有一天能出來呢!
“要我說,你還是別想太多了,不管他生病與否,他出來的可能性都不大了!”遲溪說的很直接,“你要想這事,就是自尋煩惱!你能多帶孩子他兩次,已經仁至義盡了!”
厙慧苦澀的一笑,“你說的對,不想了!”
我們的車子剛駛進市區,沈括就發來了幾張圖片,上邊是幾個女人的照片,背景全是居室內的景象,上邊還有編號,應該是別墅的門牌號。
我了一下,就知道,這一定是剛才他的人,去查龍江村中,別墅裡的女人們,這裡面有可能就有徐華說的那個,於阿四的女人。
果然,沈括的電話也打了進來,“我給你的幾張照片你到了吧?這幾個女的都是那些別墅裡的女的,尤其是她說的,靠裡面的幾棟中的女主人。你給徐華確認一下,她到的是哪一個?”
我馬上應了一聲,“好的!”
然後,我就給圖片給徐華轉發了過去。跟她說了情況。
很快,徐華就轉發回來一張,對我說,“應該就是這個女的。”
我了一下照片上的女人,確實是很普通的長相,單眼皮,小眼睛,化了個淡妝,長髮就那麼隨意的綁在了腦後,穿了一身淡色素衣,很家居,卻起來還挺有仙氣的。
我將照片遞給了遲溪,遲溪伸頭了一眼,“發給我!”
我照做。
“沒想到,於阿四也有女人!”遲溪鄙夷的語氣說了一句。
我笑著反駁了遲溪一句,“你這話說道,他就不許有女人?”
就在這時,厙慧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我們的話。
厙慧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不經意的笑容,趕緊接起了電話,“你回來了?”
我一下就明白了,我說這幾天怎麼沒有了溫澤卿的訊息,原來溫澤卿是回澳洲了。
“行!那我馬上回店裡!你等我!”厙慧的語氣都透著一絲急切。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就對遲溪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