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她說過,孩子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手續很繁瑣。尤其目前她還是單身,雖然沒離婚,但她跟賈政的這種狀態,審批都不能過。”
我向楊冰清繼續說道,“那也不能就這樣挺著。”
“所以我也想跟你合計一下這事!”楊冰清著我說。
我思索了一下,“這樣吧,既然賈家,劉家敢公然挑釁鬧事。就走正當的程式吧!再鬧起來,就讓李震那邊出警。
畢竟賈政的案子涉及到刑事,他們家這麼鬧,就是藉機報復,以苑麗珠的名譽告他們!他們不是能鬧嗎?那就讓他們鬧出點事來,不破不立。
要是他們這樣幹,那就讓他們都進去。並且要告就告到根上,讓他們還得從頭陪起,找人調查取證,將賈政這麼多年,侵佔苑家的財產都拿回來,他們吃多少就讓他們吐出來多少。”
我狠狠的說道,“他們不是能鬧嗎?那就讓他們回到解放前,傾家蕩產,不讓他們付出些代價,他們就不知道收斂。這件事一定要讓他們刻骨銘心。”
楊冰清的表情頓時亮了起來,“要怎麼說,還是你有主心骨。”
“還有劉家,也走法律程式,將這幾年劉美麗搭進去的,劉宏軍侵吞的,還有他那個嫂子,她自己真麼回事心裡一點數都沒有能行嗎?”
我了楊冰清一眼,“目前劉美麗留下的那麼些錢,官方怎麼處理,還沒有確定,畢竟有孩子,估計還有緩。所以他們這個時候鬧是好事,藉著這個機會,那就讓劉家一分都別想拿。”
楊冰清馬上追問我,“這個可行對吧?”
“當然可行,劉家人的嘴臉,在警局裡已經有備案了,劉美麗怎麼死的,他們心裡能沒數?閨女都讓她們作沒了,還想鬧?他們是真心想要孩子嗎?他們自己的閨女她們都沒教育好,對她不聞不問,這孩子要是到了他們的手裡,還能好?”
“說的就是這個理!”楊冰清附和,“苑麗珠也不是對付不了,是身體真的扛不住。”
我思索了一下,“明早我們一起去趟韓律師那!將這件事好好的諮詢一下,讓他給苑麗珠做代理,一起打這場官司,一定將賈家按到泥裡,賠付苑麗珠。既然他們往一起綁,那就一起辦!”
楊冰清笑,“妮子,還得你有底氣。我跟苑麗珠也是這樣研究是,但這不是應接不暇了,都沒時間出去。”
“公司那邊才是最重要的,明天我也抽時間見見吳劍輝推薦的人。”我對楊冰清說了一句。
然後又給苑麗珠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安慰了她幾句,給她吃了一個定心丸。
楊冰清著我說,“苑麗珠有一腔子的孤勇,但是沒有這麼多的韜略。她到是沒慫,不過當局者迷,還沒捋出清晰的思路。目前又被堵在家裡出不去,所以有點無計可施。但你這一說就清晰了。”
“正常!她可以發飈,可以耍潑,但是對付這幫玩意,潑沒用。就得用他們不擅長的。”我苦笑著了楊冰清一眼,責怪了她一句,“你該早跟我說。”
“我也知道你這邊沒閒著,現在肯定到了關鍵時候了。所以,我這不就想著,能幫她扛過去就扛過去完了,沒想到這兩幫人還會師了!更加得寸進尺了!”
楊冰清又說,“另外,我壓住了老苑那幫姐妹,沒讓她們出手。我感覺,這個時候裝柔弱沒毛病,不吃虧。”
“也不見得!什麼人什麼對待法,這些低品的人,就得用低品招對待,然後用高品的手段打壓。還能讓她們支毛?沒天理了。”我憤憤不平的吐槽。
“就劉家那三個的嘴臉,我是見過的,確實沒底線!你就想,要是有底線,劉宏軍能包庇弄死自己妹妹的人?現在她妹妹都還在冰櫃中凍著?
就劉家那倆老的,不想著讓自己女兒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