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柳無邪的那一刻，武善人像是踩到自己的尾巴，身體猛地跳起來。
落地的那一刻，地面上竟然出現一個大坑。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跟蹤我。”
武善人臉上流露出兇光，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直逼柳無邪而來。
巔峰仙皇境，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武善人的修為，寸步未進。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叫陶明！”
柳無邪面帶笑意，故意將陶明兩個字咬得很重。
“陶明，討命，你是來討命的！”
武善人終於聽出這兩個字真正的含義了，原來他是前來討命的。
“你還算聰明！”
柳無邪點了點頭，當初起這個名字，的確是這個意思，前來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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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無冤無仇，下如果求財，我倒是可以送你一批資源。”
武善人深吸一口氣，平復內心的震撼，以為柳無邪前來打劫自己。
“武嶺山，死到臨頭，你還不承認當年的惡行嗎。”
柳無邪沒時間跟他廢話下去，一聲厲喝，震得武善人耳膜作痛。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武嶺山慌了。
這些年他化身武善人，至於真名，早已無人提及，甚至連他自己，有時候都忘了自己曾經叫什麼。
“我不僅知道，還知道你當年集結了數名強者，前往斷魂崖，圍攻柳仙帝，其他同伴都死了，唯有你活了下來，掠奪了同伴的家業，跑到靈山城來作威作福。”
柳無邪語氣越來越冷，刺骨的寒氣，瀰漫四周。
周圍那些樹葉上，瞬間掛滿了寒霜。
“你……你到底是誰！”
武嶺山說話開始結結巴巴，這些事情，當年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眼前白衣男子是如何知曉。
當年他聯合了幾人，加入圍攻柳無邪大軍，後來幾名同伴都死了，而他回來後，第一時間事情，洗劫了同伴的家人跟產業。
不僅如此，還凌辱了好的妻子，最終殺光了他們所有人，攜帶財富逃往靈山城。
以為從此以後，安枕無憂，隨著柳無邪的出現，他的美夢，也將徹底泡湯。
“直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柳無邪眼眸中，滲透出凌厲的殺機。
恐怖的氣息，猶如咆哮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你……你是柳仙帝！”
武嶺山身體瑟瑟發抖，容貌雖然變了，但是柳無邪眼眸中的表情，縱然是過去十幾年了，武嶺山依舊記憶猶。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盡吧！”
柳無邪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讓武嶺山自盡吧。
“我還有一事不明，你白天的時候，為何不直接對我出手。”
武嶺山心灰意冷，這些年只顧著享受，修為不斷倒退，戰鬥力更是遠不如前。
面對強勢的柳無邪，連反抗的慾望都沒有。
“你雖然作惡多端，但這些年你確實幫助了不少人，算是對得起武善人這三個字。”
柳無邪緩緩說道。
“我明白了，如果當眾殺了我，必定引起整個靈山城居民的反對，到時候你就要頂著巨大的壓力，所以你白天故意找到我，讓我起了警惕之心，等我逃走之後，半路上再將我截殺，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是你殺了武善人。”
武嶺山面若死灰，明白了柳無邪的意圖。
武善人之名，在靈山城根深蒂固。
柳無邪要是在靈山城斬殺他，會遭無數居民口誅伐，除非柳無邪強勢屠城。
以柳無邪現在的修為，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