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蘇沅眼睛發亮,“真的嗎?什麼機會?”
天吶,還有這麼好的事!可以去江南,更可以避開秦王府後院如今這個火藥桶!
裴景珩挑眉不語,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薄唇,眼睛含笑。
蘇沅見了,顧不上害羞,立馬嘟著嘴將自己的紅唇送了過去,“啾—”
裴景珩被她逗笑,揉了揉她的頭,道:“我近日將南下辦差,這一去估計要大半年。”
“殿下,你要帶人伺候嗎?您看妾身可以嗎?”蘇沅毛遂自薦。
“伺候的人有福順即可!”
聞言,蘇沅很是失落,把臉埋在他的胸膛。
混蛋!耍她玩是吧!說什麼機會,卻又不肯帶她!
裴景珩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俯身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脖頸,輕輕蹭了蹭,道:“福順畢竟沒有枕邊人貼心,你要是表現的好,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帶上你!”
蘇沅聽後,不禁抬起頭,眨巴著大眼睛與裴景珩對視。
“表現好?什麼表現?”
“你說呢?!”
“妾身......唔.......”還未出口的話,被火熱的的舌尖堵了回去......
梅樹下,蘇沅靠在躺椅上,一隻手裡拿著本遊記,有一搭沒一搭地翻閱著,另一隻手則是不停揉著痠痛的腰。
她昨晚為了好好表現,讓裴景珩鬆口帶她南下,可是下了血本。今天腰痠痛不已。可恨的是,她都那麼賣力了,裴景珩都沒有給一個準話!
想到這裡,蘇沅恨恨地捶了一下椅子。
裴景珩這個狗男人!
他這一去就至少是大半年,將她一個人留在秦王府後院,面對林氏、劉氏、還有宋氏和李氏。等裴景珩回來時,她定是要脫層皮,再慘點的話,說不定墳頭草都老高了。
畢竟裴景珩一走,她不認為林氏等人會有現在這麼老實,肯定不會聽李嬤嬤安排。
裴景珩走後,林氏身為王妃,天然的身份權力可以壓制李嬤嬤。就算李嬤嬤給裴景珩去信,讓裴景珩做主,但這信件一來一去,大半個月就過去了,這麼長時間足夠林氏做完她想做的事。劉氏等人定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反擊。
這後院日後的鬥法絕對精彩!
她一個夫人,進府是最晚的,現在後院裡的各個都是姐姐,她很可能就成了她們鬥法的犧牲品。
啊!
氣死她了!裴景珩這個狗男人,吃幹抹淨就賴賬,不守信用!
蘇沅內心憤憤地罵著,手裡的書越捏越緊,彷彿在掐裴景珩的肉一般。
“夫人,夫人......”綠珠聲音傳來,打斷了蘇沅。
放下手中的書,她抬眼看去,見是綠珠,問道:\"什麼事?\"
“夫人,奴婢聽說殿下昨夜在昭雲堂發了好大的火!”綠珠語氣激動。
\"怎麼可能?\"蘇沅詫異地問,王妃剛動胎氣,裴景珩怎麼會衝她發火?
綠珠見蘇沅不信,便說道:\"我是從喜樂那裡聽來的。英國公府前些日送了兩個侍女進府,昨夜王妃將她們引見給殿下,說讓她們伺候殿下。殿下當時臉色就沉了下來,拒絕了。但王妃依舊不依不饒,勸說殿下收她們做侍妾,殿下便發火了。”
\"這......殿下因為這就發火了?\"蘇沅疑惑,裴景珩性子沉穩,不至於王妃懷有身孕,忤逆他的意願,勸說他納妾就大發雷霆吧?
“是也不全是,更可能是因為兩位侍女的身份。喜樂說她們是揚州瘦馬,是英國公府花大價錢從揚州買來。英國公世子準備收她們為侍妾。當王妃回府要人,世子夫人就把她們打包送到秦王府來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