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
“你怎麼出來了！”
寧天發出驚呼，很是震驚的樣子。
“咳……閉嘴！”
南宮月咳嗽著，手中長劍一壓，直接在寧天脖頸割出血線，痛得他呲了一聲。
此時聖和棋聖連忙大喊：“住手！”
李泰山也連忙喊道：“南宮月，不要動手！”
南宮月急促地呼吸幾聲，最後冷哼一聲：“我當然可以不動他，但前提是你們放我走。”
“李仙，你們不能放她走！”
哪想到寧天迅速開口：“她是聖級，一旦離開人族歸順魔族，對我們就有大麻煩了！”
南宮月露出一個滿是血水的笑容：“不放的話，那今天，我死，他也要死。”
“咳咳……反正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既然你們要毀了我最後的希望，那我也毀了你們的希望。”
“寧天，一個天才妖孽，前途不可限量，陪我一起死，那也足夠了！”
她說到這裡，左手漂亮的手指撫摸在寧天的側臉上，像是人的親暱。
可她的右手一沉，長劍瞬間切入寧天的脖頸。
一股鮮紅頓時冒出。
這時候，寧天是真的呲了一下牙。
痛！
“好！我放你走！”
李泰山慌忙大聲開口。
棋聖還有些猶豫：“李仙……”
李泰山擺擺手：“一個心不在我們這裡的聖級，我們即使留下來，也沒有絲毫用處。”
聖立刻道：“那就殺了她！”
李泰山了他一眼：“誰去殺？”
“她的實力不弱，要殺他，我們這邊必然會有人受傷，甚至會死……這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不如放走她。”
李泰山向南宮月：“只要你放了寧天，我答應你，讓你活著離開人族地界。”
南宮月頓時笑了：“好！李仙，你可要說話算話。”
“當然，我的話，一言九鼎。”
李泰山說到這裡，停頓一下，深深地著她，眼神之中透著一股傷感：“只是……你這一去，真的就再也回不來了。”
南宮月也著他，目光卻是堅定無比的，她笑了一下：“李仙，這就不必你擔心了。”
“回不來就回不來，這是我自己選的路，就算是死，我也會一路走到底……！”
李泰山閉了閉眼，終於吐出一個字：“……好。”
在睜開眼時，他沒有其他情緒了，只有平靜：“放了寧天，你走。”
南宮月毫不猶豫鬆開劍，一把推開身前的寧天。
可就在她推的剎那，手心裡忽然被塞來一個紙團。
南宮月表情微微一滯，但很快就收斂住了，她沒有任何言語，迅速轉身，撕裂虛空，隨後一步邁入，迅速消失。
只有一抹淡淡的虛空撕裂引起的金光還在瀰漫。
寧天著那一抹金光，輕輕嘆氣。
“寧天，你沒事吧。”
聖此時迅速上來。
寧天捂住脖子上的傷口：“沒事，小傷。”
棋聖卻忽然大喊一聲：“寧天，快來李仙！”
此時的李泰山再次劇烈咳嗽起來，一陣陣咳嗽之下，鮮紅從唇齒間溢位。
“我來了！”
寧天趕緊上前。
……
另一邊，南宮月撕裂虛空，再次走出的時候，已經到了萬里之外。
確認沒有人跟過來，她才敢大口喘息。
喘息之間，是風箱一樣的呼吸聲，實際上，她的傷，比起來更嚴重。
不止內臟撕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