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來到菜市場一旁的阿卡麗的神秘商店,厚著臉皮買了一個可遙控的發電球。揣在了兜裡。
趙瓔珞看著眼前無比奇怪的發電球:“這是個什麼玩意?”
宋清一臉壞笑的看著趙瓔珞:“這東西能發電,遙控器在我這,只要我一按,這個球就能發電了。”
趙瓔珞一臉疑惑:“你買這個幹啥?”
“不幹啥,就是等會晚上的時候,我也會去那個迷迭酒吧,我會把它放到你身上,然後我會不定時的讓它發電,電你。”
趙瓔珞很疑惑,但是又不敢質疑宋清,只能怯懦懦的問一句:“大哥你圖點啥。”
宋清一臉壞笑的看向趙瓔珞:“你工作不好,那經理不就不會讓你繼續工作了?”
趙瓔珞有點搞不懂宋清的腦回路:“我需要嗎大哥,我直接不去不就行了。”
“不去哪能行。”宋清帶著一股陰險的笑容離開了彩票站。
宋建國除錯好車間的數控裝置,剩下的就交給工人們就好了,他作為老國企下崗的技術骨幹,主要是負責技術方面的事。
宋建國看著銀行的簡訊提示有一些不可思議?兒子真的做到了?那也不能放任他這麼下去,賺過塊錢的人是很難回到正軌的,這也就是很多人明明都已經傾家蕩產了,但仍做著翻盤的美夢,因為體驗過掙塊錢的人,再想讓他回去勤勤懇懇的工作,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宋建國深知自己一個人是不行的,不足以讓他刻骨銘心。
對於迷迭酒吧,宋清記憶裡這幾年確實比較熱鬧,但是隨著兩年後全國範圍內“掃黃打非”行動的開始,這裡不久後也就歇業大吉了。
宋清作為一個接受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的四有青年,怎麼會容忍這樣的場所存在。於是便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好基友。
張強家和自己一樣,只是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但是另一個好基友鄭宇,他老爹可是後來的縣公安局局長,雖然在2021年成功吃上了免費的三餐,但這時候就連宋清他們的班主任,對鄭宇父親也是敬畏三分的。
“對對對,鄭宇,我覺得那個場所就是可能容留婦女賣Y。”宋清給鄭宇打去了電話。
鄭宇從小就有一個警察夢,想到這樣的場景更是刺激,電話裡的鄭宇已經摩拳擦掌了:“真有這麼刺激?等我和我爸說一聲。”
宋清又給張強打去了電話:“今晚我請客,迷迭酒吧啊。”
電話另一頭的張強有點不可思議:“你小子去蓮島真發財了?行不見不散。”
鄭宇也打來了電話:“我老爹說已經關注那裡了,不過得收集到確鑿的證據,還有幕後控制人才能收網。”
宋清稍微有一點失望,這莫不是保護傘吧?不過一想原來的時間線中兩年半以後才會關門,能堅持這麼長時間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沒事,我們一塊去喝酒,我請客。”
“那行,不見不散。”
隨著世界盃的結束,趙瓔珞家裡的彩票站也沒有之前那般熱鬧,除了一三六的大樂透開獎日,平日裡早早就能關門。
趙瓔珞按照和蒲銘的約定來到了迷迭酒吧的後門,被蒲銘拉著進了一個小房間。
房間裡的酒吧經理孫震,他的雙腿隨意地搭在桌子上,顯得自在而豪放。他嘴裡叼著一支白將,彷彿那淡淡的煙霧能夠帶走他一天的疲憊。他的身材魁梧,五大三粗,每一個肌肉線條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他的面板黝黑,彷彿是經歷過無數風雨的洗禮,顯得堅韌而有力。兩臂上的紋身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神秘和霸氣。額頭上那道不長的疤痕,更是增添了他的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孫震兩隻眼直勾勾地看向趙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