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自思量:究竟是什麼樣的魅力,讓一向冷靜自持的昱學哥也如此為之傾倒!
一股不可名狀的好奇與衝動在彩英心頭湧動:“我倒是要親眼看看,那位女子究竟有何等魔力!”
而另一邊,傅昱學在工友們的環繞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今天,他破例沒有像往常那樣加班至深夜,同僚們見狀紛紛打趣起來,臉上的笑容裡帶著幾分狡黠。
“嘿,昱學,今天這是刮的哪陣風啊,這麼著急收工,是心裡頭的小鹿開始亂撞,想早點見到嬌妻了吧?”
其中一人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
“哎呀,該不會是家裡那位美人兒鬧彆扭,不理你了吧?”
另一人故作誇張地接話,引來周圍一片鬨笑聲。
面對同事們的調侃,傅昱學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恢復如常,輕輕抖落汗衫上的塵土,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我媳婦為什麼要生我的氣呢?難不成你們覺得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
語氣裡滿是不以為意,卻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工友們相視一笑,眼中閃爍著促狹的光芒:“哦?哪裡會生氣呢?只不過是你天天泡在田裡,還不忘和那邊的小姑娘調笑幾句。這哪裡是在認真工作,明明就是打著工作的幌子去和小姑娘搭訕吧!”
此時,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不過昱學,你那位傳說中的媳婦我們可都沒見過面,說是比彩英還要貌美如花?真的假的?”
話語間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我也沒這個榮幸見過,聽說是西靈村來的,標緻得很。但話說回來,男人嘛,哪個不希望自己的世界裡能多幾位佳人相伴?”
另一個人加入了討論,言語中帶著幾分戲謔。
笑聲再次在田間迴盪,唯有被玩笑的物件,傅昱學,始終保持沉默。
只見他猛然踏出稻田,手中鋤頭順勢一揚,伴隨著“哐當”一聲響,精準無誤地嵌入了地面,恰好停在方才說話最歡的那人腳旁,距離之近,令人心驚膽戰。
空氣瞬間凝固,原本的嬉笑聲戛然而止,那個開涮的傢伙臉色煞白,緩緩挪動了一下腳,確認沒有受傷之後,才勉強擠出一句玩笑話試圖緩和氣氛:“昱學啊,你這手活兒可真是厲害,我這腿差點就成了你鋤頭下的冤魂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緊張氛圍,傅昱學輕描淡寫地將鋤頭從地裡拔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放心,我自有分寸。”
接著,他的話語似乎帶上了幾分寒意,讓周圍的溫度驟降了幾分:“當然,如果萬一失手,下回可能就不只是地面那麼簡單了。”
冷峻的面容和淡漠的語氣,讓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眾人皆是屏息,不敢再多言一句。因為他們都清楚,傅昱學不是輕易可以招惹的人物,他的鋤頭,從不認人……
夕陽西下,傅昱學推著腳踏車來到陶軍家的小院。
適逢陶家廚房飄出陣陣飯菜香,陶父拎著酒壺,滿臉堆笑,熱情洋溢地挽留:“昱學,今天就別急著走,留下來陪叔喝兩杯怎麼樣?”
傅昱學展顏一笑,眼神中卻閃過一抹堅決:“還是改天吧,叔!我今天真有急事得趕回去。”
陶父故意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將酒壺往桌面上重重一放:“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陪叔喝上兩盅更重要?說來聽聽,或許我能幫上忙。”
不待傅昱學回答,陶軍早已搶先開口,語氣裡帶著幾分打趣:“還能有啥?不就是急著回家陪媳婦兒吃晚飯嘛!”
這話一出,讓本就略顯尷尬的傅昱學臉頰微紅,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鼻尖,略帶羞澀地辯解:“不,其實我是想回去洗個澡,身上太髒了,怕是會惹她不高興。